白祁奇怪地問道:“什么有意思?”
王瑾睿:“你沒瞧出來?這容枝枝,頗為表里不一?”
從前他對容枝枝這人,是沒什么好感的,在他看來從前的容枝枝太死板,太活在世人的眼神和需要中了,難免無趣。
但今日他卻是瞧出來了,這人看似端莊賢惠的外表下,藏著濃濃的惡趣味,竟然還故意說那番話,叫容釗后悔呢!
白祁哭喪著臉:“她是不是表里不一,奴才是真的不知道,奴才只知道,自己怕又要跟您一起挨打!”
公子每次犯錯(cuò),他都會(huì)和公子一起受罰,這是他沒看好公子的代價(jià)。
王瑾睿:“男子漢大丈夫的,挨點(diǎn)打算什么?再說了,母親每次打你,不是也一并打我嗎?府上的人下手都是一樣重啊!”
白祁:“......”
話是這么說,可每次禍都是公子您闖的啊,誰想每次都被您連累了?
他難受之間。
王瑾睿根本沒管他,摸著下巴道:“小爺有一種預(yù)感,如果與容枝枝這樣的女人生活在一起......”
“誘出她本性中所有的惡趣味與壞心眼后,我們一起到處整人,小爺這無趣的人生,一定會(huì)因?yàn)樗錆M樂趣!”
白祁:“?”
不是,公子,您這話是什么意思?我心里怎么有種不好的預(yù)感?是我想得那樣嗎?
不多時(shí),他的預(yù)感成真了。
回到了府上,他家夫人正鐵青著臉,拿著鞭子等著公子,想來是已經(jīng)知曉公子做了什么好事了。
然而,夫人還沒開口問罪。
他家公子就一個(gè)滑跪過去,抱著丹陽郡主的腿:“母親!這個(gè)世上最疼愛我的母親大人,我最敬仰的母親大人,傾國傾城的母親大人......”
丹陽郡主眼皮子突突直跳:“你到底想說什么?”
王瑾睿眨眨眼:“母親,沒有家族勢力支持的愛情,就是一灘爛泥。您最最最孝順的兒子我,想與相爺搶媳婦,您能不能幫幫我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