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瑾睿不待容枝枝說完,便先說了一句:“好了,不用謝小爺,行俠仗義是小爺?shù)奶烀?!?
“小爺不過就是看不慣有的人假作道歉,實(shí)則惡心人罷了!”
身為世家子弟,他什么陰私?jīng)]了解過?容釗撅起屁股,他連對(duì)方是想放屁還是竄稀,都一清二楚。
“下回他若是再來,你盡管遣人去王家叫小爺過來,小爺再來給你整他!”
“反正我這一天天,閑著也是閑著,醒著也是醒著,也沒什么正經(jīng)事兒!”
話說完,他打了一個(gè)哈欠,擺擺手:“白祁,走了!”
他大搖大擺地離開,他的小廝也很快地跟上了他的步伐。
他們出去之后。
玉嬤嬤笑著對(duì)容枝枝道:“姑娘,從前總是聽說這王家小公子,是如何的不成器,今日瞧著,倒還是個(gè)極有意思的人?!?
這人世人眼里的紈绔蠢貨,竟是連前情都不知曉,便能猜出容釗的心思。
說話行事還這般有趣,怕是京城世家子弟里頭獨(dú)一份的了。
旁的世家子弟,若是在外頭這樣惹是生非,還動(dòng)不動(dòng)將自己的父親和母親拿出來,與人拼一拼,怕是早就被家里打老實(shí)了。
容枝枝淡聲道:“世人看到的,往往不過就是他人想叫世人看到的東西罷了?!?
正如從前世人都說她是第一賢婦,寬和大度,有女德,是世間女子的表率。
可那也不過就是她裝出來的罷了,她本身記仇,錙銖必較,且十分討厭單方面的為齊家付出。
不過是因?yàn)槿菁倚枰@樣的形象,祖母也喜歡眾人夸她好,可如今嘛,她早就懶得演了,能保全名聲最好,實(shí)在保不住的時(shí)候,不要就不要吧。
無所謂!
......
王瑾睿離開了容枝枝的府邸,白祁簡直是想哭:“公子,您可是好好想想,一會(huì)兒回去之后,如何與夫人交代吧!”
王瑾睿負(fù)手身后,自顧地開口道:“有意思,有意思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