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耐到了極限,誰也不可能在自己跟前討到半分面子!
容釗聽到這里,哆嗦著唇瓣:“枝枝,我這,我這......”
這會兒,他才是真的開始后悔了。
枝枝的話說得很明白,如果自己誠心來道歉,他們便還是親人,但自己自以為聰明,存了壞心,這便反而是將對方徹底推到了對立面。
容枝枝冷著臉道:“既然叔祖父的身體已經(jīng)沒事了,來人,送客。”
容釗還想說什么,但容枝枝已經(jīng)沒有聽下去的意思,仆人們將容釗半推半送了出去。
容釗:“枝枝你聽我解釋啊,誤會啊,這真的都是誤會......”
容枝枝自是懶得去聽的。
王瑾睿竟也沒急著離開,而是等容釗走遠了之后。
好整以暇地問容枝枝:“如果他今日,的確是來好好道歉的,而不是整這一出撲棱蛾子,縣主你是真的會原諒他嗎?”
容枝枝倒是沒想到,這個傳聞中只吃到吃喝玩樂的紈绔子弟,竟然如此之敏銳。
王瑾睿揚眉:“縣主該不會不與小爺說真話吧?”
容枝枝笑了:“當然不會!我最厭惡背刺了!方才故意那樣說,不過就是想叫我的這位叔祖父,心里更加難受罷了!”
人最難過的從來就不是得不到好結果,而是知道自己如果選了另外一條路,才會有想要的結果。
想來容釗回去之后,怕是腸子都悔青了,日日翻來覆去的難受吧!
王瑾睿樂了,撫掌道:“妙!看來縣主也算是相信小爺,才會說真話了!”
容枝枝:“王公子今日仗義執(zhí),我若是還防備公子,豈不是顯得薄情寡義?”
王瑾睿眼底也有了笑:“嘖......京城虛偽的人不少,倒是難得瞧見縣主這樣的......”
自個兒幫了她,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回以真誠。
容枝枝笑笑:“王公子過譽了,今日之事......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