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那么在意的,反而也沒那么難受。
容枝枝:“是么......”
確實,這幾日她想起沈硯書的事,心情便是不佳,如今細(xì)細(xì)思索,自己好似還真的憋著一口氣似的。
她明白玉嬤嬤是希望她再多考慮一下。
正要說話。
倒是朝夕進(jìn)來了:“姑娘,釋空大師來了,說是來找您的!”
容枝枝有些意外,釋空大師是得道高僧,尋常人便是想見他一面都難,今日對方怎么還親自來了?
她忙是出去迎接對方。
當(dāng)初天蠶蓮雖然救了一個不值得救的齊子賦,可此事終究是她欠了釋空大師莫大的人情。
見著了她,釋空大師雙手合十:“阿彌陀佛!容施主,又見面了!”
容枝枝也忙是一禮:“大師請進(jìn)!”
釋空大師也沒有客套。
進(jìn)了前院,他四下看了一眼,容枝枝明白他眼神的意思,便吩咐朝夕:“叫奴才們都退下,你在這里守著便是了!”
朝夕:“是!”
待人清了場,釋空大師才開了口:“今日老衲前來,是聽說相爺與縣主之間,似乎生出了齟齬?”
容枝枝面皮一抽,心道難道沈硯書將釋空大師都請來當(dāng)說客了?
釋空大師看出了容枝枝在想什么,笑道:“并非是相爺?shù)囊馑?,老衲也只是下山來看看相爺。他心情不佳,乘風(fēng)送老衲出來時說了幾句?!?
“這些紅塵俗世,老衲本是不愛管的,只是有一件關(guān)于天蠶蓮的事,老衲覺得還是應(yīng)當(dāng)告知縣主,便自作主張過來了!”
容枝枝一愣:“何事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