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氏一個(gè)眼神過去,她帶來的奴才,將一個(gè)禮盒送到這跟前來。
夏氏臉上都是笑,看起來甚至有些諂媚:“縣主,這是本夫人的一點(diǎn)心意,還請(qǐng)你一定笑納!”
容枝枝想都不想便直接拒絕:“夫人,無功不受祿,無情無故的,本縣主哪里好收你的東西?”
夏氏面色一僵,低聲道:“如此說來,縣主是不能原諒我們徐家了。”
聰明人說話,并不需要說太白。
夏氏這般一講,容枝枝想了想,便明白了什么:“夫人莫不是覺得,外頭那些流與我有關(guān)?”
“實(shí)不相瞞,我自己近日里,自身難顧,并未在外頭生事對(duì)付城陽侯府。那些私密的事,也不是我能打探出來的?!?
“再者說了,城陽侯府與我也并無什么仇怨,我也沒有理由這樣做?!?
夏氏愣住:“這事兒,縣主竟是不知道?”
容枝枝搖搖頭:“確是不知。不知夫人為何覺得,此事與我有關(guān)?”
夏氏看了一眼徐青青:“你還不過來跪下!”
徐青青乖乖走過來,灰頭土臉地跪在了容枝枝跟前。
接著夏氏道:“我們查到流,是相爺手下的人所為,不瞞縣主,相爺我一家是得罪不起的,夫君便登門想找相爺求饒?!?
“卻不想,相爺閉不見客,夫君沒法子了,問了問申鶴申大人,申大人說叫我們自己想想得罪了什么人,若是想不起來,就問問徐青青?!?
說著,夏氏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徐青青一眼。
“我們這才知道,這個(gè)混賬東西,在外頭買通了說書先生,說縣主您的不是?!県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