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二人便進來了。
從前總是一臉跋扈的城陽侯府夫人夏氏,此刻看起來一臉憔悴,而傲慢的徐青青,這會兒也像是被霜打過一般,臉色蒼白得不像話。
往日里瞧著容枝枝,總是橫眉冷對的她,今日臉上竟是透出了幾分懼意。
這更是令容枝枝覺得一頭霧水。
嘴上卻是客氣著:“城陽侯夫人,今兒個怎有空前來?”
夏氏忙是強笑道:“實則是有些事,不得不來。如今我城陽侯府的名聲這樣差,冒昧來訪,本夫人也覺得十分過意不去?!?
說著,她推了一把夏青青:“還不與縣主見禮。”
難得的,徐青青今日沒了半點硬氣,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地對容枝枝行了禮:“徐青青見過南陽縣主?!?
容枝枝覺得她們母女都怪得很。
只是對方?jīng)]說出來意之前,她也未曾表露半分,不動聲色地道:“不必如此多禮,請上座!”
城陽侯夫人忙是擺擺手:“本夫人如何好意思坐,還是請縣主您坐吧!”
她一臉局促不安的模樣,叫容枝枝頗為驚奇。
朝夕這會兒也端來了上好的茶水,再是不待見這家人,可禮數(shù)上還是要做周全的。
容枝枝:“夫人作為客人若是不坐,我一個主人,更是不便獨自坐下了?!?
夏氏聞,便只好尷尬地落座。
容枝枝坐下了之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