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書眉心一動,便明白了容枝枝想做什么。
他輕聲吩咐道:“那便警告戶籍處的官員和那名小吏,叫他們將消息瞞好,本相暫且不希望任何人知曉此事。”
申鶴:“是,恩相您放心,學(xué)生一定辦好,此事半點風(fēng)聲都不會透出去?!?
申鶴覺得自己已是徹底確認(rèn)了,恩相對那容家大姑娘的心思了。
說來,容家大姑娘今日才和離啊,恩相到底是何時惦記上的?
噢!本官一定是恩相最信任的學(xué)生,恩相對我有厚望,相信我是國之棟梁,才連這樣的秘事都不避諱我。
想到這里,申鶴還補充道:“恩相您放心,學(xué)生一定會更盡心些,日后哪個不長眼的,若是與容家大姑娘為難,學(xué)生就是只剩下最后一口氣了,爬著也會來稟報您此事!”
沈硯書看著申鶴灼灼發(fā)燙的眼神,總覺得申鶴是不是想多了些什么,可對方說出的話,是他想要的,便到底沒有多。
只偏頭看向乘風(fēng):“你自回去領(lǐng)二十板子!”
乘風(fēng):“......是!”
他今日啥也沒干,唯一可能做錯的那件事,便是對容家大姑娘,說了一句“放肆”?
兩個字就要打二十板子,相爺是真狠??!
......
容府,容枝枝回來找父親,進門之后,便見著了朝夕臉色鐵青地等在正廳之外。
她過去問了一句:“出什么事了?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