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汀慈眼神驚愕。
"不,不可能……"
"可不可能不是你說了算,本王妃有父皇賜的金牌,行了,回王府再說。"
南昭雪一臉嫌棄:"王爺,摘了她的下頜骨,捆好她,別弄出什么咬舌,撞柱之類的尋死招術(shù)來。"
"好。"
封天極拿出帕子,墊著手指,干脆利索的摘了趙汀慈的下頜骨。
她臉被打得腫痛,這一碰更是痛得鉆心,被摘骨之后,嘴也合不上,這個丑勁兒就別提了。
趙汀慈幾近崩潰,她花了那么大的代價(jià),留住青春美貌,就是為了能讓蔣海塵多看她一眼。
可現(xiàn)在,有生以來最丑的樣子就這么展現(xiàn)在他面前!
更讓她驚恐的是,她看得出來,南昭雪和封天極不是嚇?biāo)?而是真的敢,敢打她,敢要她的命。
蔣海塵還想阻攔,卻根本找不到理由。
南昭雪回身去趙汀慈的房間,把她的東西都帶上,無一錯漏。
辭別潤安公主,南昭雪和封天極回王府。
走到半路,南昭雪把放著趙汀慈東西的包袱,悄悄放入琉璃戒,在前面的拐角處,趁著拐彎的視線盲區(qū),帶著趙汀慈下了馬車。
馬車?yán)^續(xù)向前,他們退到暗影中,靜靜等待。
沒過多久,兩名黑影人尋著馬車而去。
南昭雪目光幽深,偏頭看看趙汀慈,無聲冷笑。
封天極吹暗號,兩名暗衛(wèi)出現(xiàn),把趙汀慈帶回王府別苑。
他與南昭雪去卓家。
雖然聽蔣海塵說,卓江玲回去了,知道他不會撒謊,但總歸要親眼看一看才放心。
卓鎮(zhèn)風(fēng)和卓夫人聽說他們了,趕緊迎出來。
"王爺,王妃,辛苦你們了。"
"江玲呢"
"江玲在她的屋子里,目前還在昏睡。"
南昭雪跟著她往里走,院子里燈火通明,她進(jìn)屋一看,就看到卓江玲躺在床上,臉色蒼白,像個易碎的娃娃。
"找大夫看過了嗎"
"看了,說是沒有受傷,就是受了些驚嚇,"卓夫人抹著眼淚,"但她一直沒醒,王妃,這……"
南昭雪給卓江玲把把脈:"脈象還可以,的確沒有大礙,不過,這件事情對她應(yīng)該是個沖擊,醒來之后,要好好寬慰,最好不要提及,不要追問,更不必總是哭泣。"
"哦,好好,"卓夫人趕緊擦干了淚。
"蔣海塵把她送回來時(shí),有沒有說別的"
"這倒沒有,只說了大致情況,說江玲應(yīng)該無礙,那些人也沒有對她如何,估計(jì)就是嚇著了,他也留了一陣子,聽大夫確定無事,這才回府。"
"嗯,他回府時(shí),我們就在卓家,夫人,此事一難盡,改日我再與你細(xì)說,"南昭雪拿出個小瓷瓶給她,"等江玲醒了,可喂她一粒,如果她慌得厲害,可吃兩粒。若是再有什么,可派人去找我。"
"是,多謝王妃,這次真是辛苦了。"
封天極和卓鎮(zhèn)風(fēng)留在外屋,卓鎮(zhèn)風(fēng)說了卓江玲被帶回來的經(jīng)過,和蔣海塵所說,基本一致。
封天極也把自己這邊的情況說了,卓鎮(zhèn)風(fēng)聽得擰眉驚訝。
南昭雪從里面出來,和封天極一同離開。
卓鎮(zhèn)風(fēng)和夫人說了樂和郡主那邊的事,夫人也是心驚肉跳。
夫妻二人對他們的感激又多了一重。
國公府內(nèi)。
蔣海塵回到院子,兩名黑衣人垂首站立:"回公子,我們……沒有找到趙汀慈,那輛馬車是空的。"
蔣海塵按著眉心:"出去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