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沒點燈,只一線月光從窗子里流泄進(jìn)來,落在地上的那幾件散亂的衣裳上。
她一眼看出,那條裙子……不是南昭雪的,又是誰的!
除此之外,還有男人的鞋,還有……那是僧袍!
老天爺,南昭雪真是自己找死,竟然,竟然和寺里的僧人茍且!
她大著膽子,往床的方向看去,她站的角度不太好,但也能看到床上兩個白花花的身體在不斷糾纏。
這種場景對她實在沖擊力太大,她面紅心跳,手心都滲出汗,壓著滿心狂喜轉(zhuǎn)身跑出去。
"太子妃——"南若晴喘著氣,撫著胸口,"天吶,這……我姐姐和一個僧人,在……在……天爺,這可算么辦我應(yīng)該怎么辦我實在沒臉活了!"
她雙手捂住臉,掩蓋住臉上的笑,裝出無地自容的樣子。
太子妃看著她惺惺作態(tài),又看看屋內(nèi),壓著嗓子喝斥:"南小姐,不許亂說!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六弟妹是戰(zhàn)王妃,剛與六弟大婚不久,你……何出此"
"太子妃,不是我胡說,而是里面真的……我親眼所見!"
太子妃臉色凝重,她咬咬牙,吩咐身邊的宮女:"去,請方丈來!"
"是。"
"本宮今日在此,代表的就是皇家,若是六弟妹真的不顧皇家顏面,做出此等丑事,那本宮也就不能饒她!
佛門凈地如此,罪孽越發(fā)深重!本宮可以處置南昭雪,卻不能處置僧人。"
南若晴心跳飛快,這要是請了方丈來,那……南昭雪這事是怎么也捂不住的!
萬萬沒想到,她想南昭雪倒霉,想要出氣都想瘋了,今日卻如此輕而易舉。
她暢快得恨不能大笑三聲!
沒多久,方丈也聞訊趕來,幾個僧人舉著火把,照亮院子。
太子妃目光迅速一掠,也沒瞧見蔡嬤嬤,她心里閃過一抹疑慮。
不過,此時已經(jīng)事態(tài)緊迫,她也顧不上了。
方丈到了近前,雙手合十:"太子妃,貧僧來了,不知……"
"方丈,這么晚了,本宮本不想打擾,可事出緊急,又是在此地出事,與你們寺廟的僧人有關(guān),本宮不能不請你來。"
"究竟出了何事還請?zhí)渝魇尽?
太子妃看一眼南若晴,南若晴上前道:"方丈,屋內(nèi),一名僧人正……正與南昭雪……行……那種事……"
她說得磕磕巴巴,也不叫姐姐了。
方丈臉色驟然一變,看向屋內(nèi),里頭的人似乎十分忘情,外頭發(fā)生的事也沒聽見,也沒能讓他們停下。
方丈一時噎住,這種事從未發(fā)生過,為了避嫌,才修建了別院,而且嚴(yán)令僧人不得踏入半步。
太子妃上前一步:"方丈,你這寺中的香火,全仰仗著京城貴人們,若是此事傳出去,只怕對寺廟的聲譽也大有折損,以后誰還會來"
方丈垂眸,沉默片刻道:"貧僧失職,無顏面對。此事,但憑太子妃作主。"
太子妃嘴角微勾,滿意他的識時務(wù)。
她轉(zhuǎn)頭,吩咐一聲:"去,把本宮的侍衛(wèi)召進(jìn)來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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