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了,已經(jīng)登上云之陸地”小二道。
“龍七呢?”。
“他沒有反應(yīng)”。
云陽松口氣,看了過去,看向一個臉色蠟黃的年輕男子,而陸隱一行人早已越過男子,相隔不近的距離,看樣子沒有找麻煩。
“對了,還有一人,馬上就到”小二道。
云陽皺眉,“怎么兩個一起?”。
“巧合,之前也偶爾有兩個一起,甚至三個一起的都有”小二回道。
云陽擺手,“別做樣子檢查了,盡快放他們離開,那個瘟神在這,發(fā)現(xiàn)什么就不好了,我可不想再跟他廢話”。
“明白”。
另一邊,陸隱等人停了下來,似乎在說話。
一個中年男子被小二親自接待,然后送上一片云之陸地,與那個臉色蠟黃的年輕人相隔不遠(yuǎn)。
這些都在陸隱眼中,他看了眼上清,“動手”。
話音落下,他與上清還有劉天沐同時極速沖出,沖向那個中年男子與臉色蠟黃的年輕人。
遠(yuǎn)處,一直盯著陸隱他們的云陽神色劇變,我++,又來了,“狂叔”。
頭頂,虛空扭曲,狂叔如憤怒的獅子,一手抓向陸隱,這次他可絲毫沒留手,陸隱也早有預(yù)料,還是柳葉飛花。
狂叔一掌被柳葉飛花阻擋,而陸隱順利抓到了那個臉色蠟黃的年輕人,上清與劉天沐同時抓住了那個中年男子。
采舒眼皮直跳,又來了,這個龍七是擺明了跟云梯過不去吧,他無奈,現(xiàn)身擋在陸隱他們前方,直面狂叔。
狂叔看著采舒,低喝道,“星源液,放人”。
采舒臉色一變,回望陸隱,沉聲開口,“放人吧”。
陸隱與上清他們匯合到一處,柳葉飛花擋在外,看向采舒,“前輩,這兩人可能是暗子”。
云陽趕來了,讓煙云宗弟子攔住那些準(zhǔn)備登上云之陸地的人,盯著陸隱低聲威脅,“龍七,他們是運(yùn)送星源液的人,快放了”。
陸隱冷笑,“你們煙云宗果然勾結(jié)暗子,我看云慕白就是紅背吧,否則怎么是個暗子都跟你們有關(guān)?”。
“龍七,你不要血口噴人,快放人,否則結(jié)果你承受不住”云陽急道,腦中反復(fù)出現(xiàn)云三長老的下場,他還不想死。
那個臉色蠟黃的年輕人驚懼,而那個中年男子則比較平靜,“我們確實(shí)是運(yùn)送星源液的人”。
陸隱回手就是一巴掌,直接把那個中年男子扇暈過去,目光狠辣,看的云陽心一沉,這混蛋是鐵了心了。
陸隱不在乎狂叔與云陽,而是看向采舒,“前輩,相信我,這兩個絕對是暗子,煙云宗有問題”。
采舒皺眉,他拿不穩(wěn)了,按理說,沒人愿意成為四方天平的公敵,龍七在知道星源液的前提下,不可能故意搗亂,之前平靜了兩個月就是特意做給四方天平看的,既然如此,為什么現(xiàn)在要破壞星源液呢?說不通啊。
唯一的理由就是那兩人確實(shí)是暗子,而煙云宗,存在紅背。
聯(lián)想起陸隱抓捕暗子的效率,尤其是前幾天抓捕了那個少女,他越發(fā)相信陸隱說的是真的,懷疑的目光看向狂叔。
狂叔沉聲道,“那真是運(yùn)送星源液的”,說到這里,他盯向陸隱,“小輩,你到底想干什么?別自誤,成為四方天平的敵人,即便你是寒門門主也要死”。
“龍七,放人吧,我來證明他們是運(yùn)送星源液的”云陽急道。
陸隱冷冷道,“一旦放人,他們就跑了吧,這里是煙云宗,誰能給我證明?而且你說是星源液就是星源液?這就是你煙云宗的手段,利用星源液唬人,放暗子進(jìn)入頂上界,我得到情報,你們就是這么做的”。
采舒目光一閃,得到情報?是那股未知情報?
他更確信陸隱的話了,無意中暴露了后面有人在幫忙,那肯定不是假的,想著,他警惕盯向狂叔,“立刻退后,我稟告督主,一切由督主裁決”。
狂叔與云陽對視,立刻聯(lián)系云慕白。
整個煙云宗都亂了起來。
而采舒也聯(lián)系清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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