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何地,無論何時,都有黑暗鬼祟之事發(fā)生,某些人想要訓(xùn)練出永遠忠誠于自己的傀儡,那些傀儡自然要從小訓(xùn)練,從小開始洗腦。
這些孩子,就是雨晨將來的玉蝶,他們會被帶到寒仙宗,接受統(tǒng)一訓(xùn)練,長大后外派出去,成為雨晨的情報來源。
少女臉色煞白,“怎么回事?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,有人害我”。
陸隱冷冷道,“兩個多月前,我淮源寒門接到情報,木堡城主有一子,天賦異稟,卻莫名失蹤,木堡已經(jīng)搜查了兩個多月,一無所獲,確認被暗子抓走,未來會被當(dāng)做暗子訓(xùn)練,這些孩子中,有一個,正是木堡城主之子”。
周圍人寂靜無聲,不少人暗地里打開云通石,聯(lián)系著什么人。
“云陽,你剛剛阻止我,是不是跟暗子有勾結(jié)?”陸隱大喝。
云陽嚇一跳,連忙道,“不是,只是那個人是寒仙宗弟子,所以我才讓你放人”。
陸隱冷冷道,“是嘛,自我來到云梯,你就一直盯著我,就是怕我找到這個暗子吧,還有那個狂叔也是,你們一定要接受寒門調(diào)查”。
云陽懵了,他盯著的原因白癡都知道,怎么被陸隱說成這樣了?這不是冤枉他嗎?想到這里,云陽立刻辯解。
狂叔氣的臉色漲紅,卻沒有辦法,對方有理有據(jù),那些孩子就是鐵打的證據(jù),他們無法狡辯。
而這件事很快傳到煙云宗宗主云慕白耳中,云慕白皺眉,“既然被發(fā)現(xiàn),就與我們無關(guān),是寒仙宗自己沒能隱藏好,不用管”。
只要牽扯不到星源液,他才不管,雨晨還沒資格壓過他。
整整兩個月沒有動靜,剛一出動便抓獲了暗子,這個消息立刻傳向中平界各方,同時傳到了頂上界。
當(dāng)清塵得知消息的時候也是詫異,這個龍七究竟是自己查到的,還是另有情報來源?
兩個月沒去云梯,肯定不可能是自己查到的,那么就是另有情報來源了,是當(dāng)初幫他的那股未知情報?
他不清楚那些孩子究竟是不是暗子要抓走,他也不需要清楚,陸隱救了那些孩子總不會有錯。
而今最惱怒的就是雨晨了,那些孩子可是好不容易才抓住的,都天賦異稟,一旦成長起來,對她的幫助就太大了,也會成為少祖最鋒利的一把刀,如今都被陸隱破壞了,更重要的是,那些孩子可不僅僅為她服務(wù),更是為了那位大人,這個責(zé)任,她承受不起。
當(dāng)天晚上,她聯(lián)系隱藏在淮源寒門內(nèi)那個玉蝶,讓那個玉蝶想辦法將那個被抓的少女滅口,她不能被牽扯進去。
抓人家孩子訓(xùn)練成傀儡,這種事影響太惡劣了,即便她是寒仙宗的人,無懼那些人,卻也不想承擔(dān)這種風(fēng)險。
然而那個玉蝶卻失敗了,無論如何他都找不到那個被抓的少女。
那些孩子被送了回去,同時傳出去的,還有龍七的賢名,無數(shù)人感激他,為他歌功頌德。
陸隱只是順手而為,之前做的種種事,都是為了接下來的事做鋪墊。
數(shù)天后,他再次帶著劉天沐,上清還有白胖子來到云梯。
云陽看到他,頭都炸開了,想要上前阻攔,但前幾天發(fā)生的事讓他記憶深刻,愣是沒敢太靠前,甚至都不敢過分盯著,同時找到小二,詢問今日有沒有什么重要的人要去頂上界。
小二怎么可能知道,他也只是見人做事。
無奈,云陽只能遠遠盯著陸隱,連狂叔也不敢太靠近,唯恐再被陸隱冤枉。
幾天前,陸隱冤枉了他們一次,害得他們被帶去寒門調(diào)查了兩天,雖然沒什么損失,但面子卻丟大了,而且還無辜背上一個可能協(xié)助暗子的罪名,這個罪名可不好受。
反正他們盯著陸隱是怕此人再暴露星源液,而今他們確認此人不會再敢與星源液牽扯,那也就沒必要盯得太緊了。
白胖子得意洋洋,他害怕與星源液扯上關(guān)系,但如今龍七也不可能再與星源液有牽扯,那在這云梯之下,他就可以橫著走。
云陽被帶去淮源寒門調(diào)查的那兩天,他可著實出了風(fēng)頭。
“準備好了沒有,能不能活著離開這方星空,就看今天了”陸隱暗地里對上清和劉天沐說道。
上清看向頭頂,“沒去過頂上界,是個遺憾”。
劉天沐同樣抬頭,“是啊”。
陸隱目光一閃,“以后未必沒有機會”。
兩人詫異看向他,還有機會?
陸隱沒有明說,他肯定會再來的,陸家的真相還沒有完全搞清,不過他確定,四方天平是他的滅族仇人,這個仇,他不會放任,白少洪說的話越發(fā)清晰,帶著第五大陸攻打樹之星空,這讓他躍躍欲試。
至尊山里那群人都是資源吶,可惜不知道夏洛,秋詩他們在哪,連面都沒露一下,這輩子注定走不掉了。
不久后,小二找到云陽,低聲對他說了什么。
云陽臉色鄭重,“來了嗎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