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予鶴抓住了沈弈的手腕,沈弈壓住了傅予鶴的腿……他們吻的密不可分,干柴烈火,激情四射。
“啪”——
茶幾被撞的移了位置,一陣咕嚕的聲響,先前被傅予鶴掉在地上的玻璃杯滾遠(yuǎn)了,粗喘的呼吸在他們的耳朵里像是放大了數(shù)倍。
不知過了多久,傅予鶴身上浴袍都散開了大半,樓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。
“哥!?”傅澄叫了一聲。
這像是一碰冷水潑了下來,火勢被冷水澆滅了些,兩人不約而同的止住了動作。
二樓樓梯口,傅澄扒著樓梯往下看,他看到了墻壁上流動的星河,也聽到了有動靜,但沒看到他哥人在哪。
“你在下面嗎?”他問。
傅予鶴像是猛地清醒了過來,活脫脫的演繹出了“拔x無情”的精髓,他一把推開沈弈,拉攏了浴袍,扶著沙發(fā)起了身。
“怎么了?”他開口嗓音比先前啞了好幾個度,還夾雜著欲的意味。
傅澄沒聽出來,“你別在沙發(fā)上睡,容易感冒,嗓子都啞了?!?
傅予鶴:“……嗯?!?
他捂著沈弈的嘴不讓他出聲。
沈弈躺在地上,剛才不覺得,這會才感到地板有些涼,他眨了眨眼睛,呼吸盡數(shù)噴灑在了傅予鶴的掌心,他眼底還有未平息的火苗,目光坦誠的看著傅予鶴,沒有掙扎,只偏了偏頭。
傅予鶴問傅澄來做什么,傅澄說聽到樓下有動靜,以為出什么事了,在傅予鶴放松警惕時,沈弈突然掰開他的手,高聲叫了聲“傅澄”。
“嗯?”傅澄從樓梯上探頭,“沈弈,你也在嗎?”
雖然傅予鶴動作很快的又捂住了沈弈的嘴,可是已經(jīng)沒用了,他捂著沈弈的嘴,神情冷靜,沈弈卻還是感覺到了他罕見的不知所措了幾秒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傅予鶴壓低聲音咬牙問。
“捂我嘴干什么?”沈弈同樣小聲說,“你怕傅澄發(fā)現(xiàn)不成?哥,你在心虛啊。”
傅予鶴:“……”被說中了。
心口無形中被插了一劍。
“哥?”傅澄見他哥又沒了聲音,抬腳下樓。
“別胡說?!备涤楮Q匆匆低聲道。
“胡說什么?”沈弈問。
傅予鶴:“明知故問?!?
沈弈:“你不說直接點,我聽不明白啊?!?
他表情無奈,眼神往旁邊瞥,活脫脫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。
傅予鶴:“……”
腳步聲越來越近,沈弈輕笑一聲,“保密也可以,但是得拿條件來換,畢竟我之前都守口如瓶的給你保密那么多次了,提個要求,不過分吧。”
傅予鶴扯了扯嘴角:“要我和傅澄說你半夜不睡覺來勾引我……”
“他不會信你?!鄙蜣闹苯亓水?dāng)?shù)恼f,然后惡劣的笑著說出剛剛出爐的劇本,“你喝了酒,一時糊涂,把我認(rèn)成了別人,壓在地上強迫我,我多可憐啊,只是來給你送個禮物……”
“哥,你不舒服嗎?沈弈?”那邊傅澄走到了一樓。
要不是有沙發(fā)遮擋,這會兒兩人這精彩萬分的姿勢就全然暴露在傅澄眼底了。
傅予鶴打斷沈弈:“夠了,我答應(yīng)你。”
他松開了沈弈,起身坐到了一旁的沙發(fā),沒了他的壓制,沈弈這才慢條斯理的坐了起來,他屈起一條腿,拉平整身上的t恤,一只手隨意的搭在沙發(fā)上,側(cè)頭看向傅澄。
“你們在這里做什么?”傅澄問,“剛才怎么都不理我?!?
“剛才啊……”沈弈語氣意味深長,他看了眼傅予鶴,傅予鶴抬眸神情冷厲的看著他,眼底卻還有沒褪去的□□,像一匹野馬,憑著眼神就能讓人升起征服欲。
“看星星?!鄙蜣闹噶酥笁Ρ?,“我給傅哥送的生日禮物。”
光線昏暗,雖然彼此五官都能看得清,但對于嘴唇紅腫這樣的細(xì)節(jié)倒沒那么清楚,所以沈弈不怕傅澄看見。
“那……怎么這里弄成這樣了啊?”傅澄看著一片狼藉問,頓了兩秒,說,“你們是不是打架了?”
地上滾落了好幾個抱枕,茶幾也偏離了位置,桌上的紙巾掉在了地上被壓得亂七八糟。
“啊……”沈弈說,“你哥喝多了,摔了一跤?!?
傅澄霎時間拋去了疑慮,驚詫關(guān)心道:“哥你沒事吧?摔到哪兒了?要不要去醫(yī)院看看?”
被迫摔了一跤的傅予鶴:“……沒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