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都沒辦法把謝宴寧跟打黑拳這幾個字聯(lián)系在一起。
“我……”謝宴寧沒辦法解釋。
此時,臺上那個亞裔明顯更猛,爆發(fā)力和肌肉力量都不是那個白人能比的,直接一拳把白人打倒在地,蘇綰晚清晰地看見一顆牙被打掉,掉在擂臺邊上。
顯而易見的暴力。
蘇綰晚頭忍不住偏向一邊。
不過,白人小哥還是強,即使這樣還是能站起來。
秦安幫腔:“這里跟國內有些不一樣,算不上黑?!?
“而且他很厲害,我當時也是無意中看到過,他的爆發(fā)力和技巧都非常好,那個比他高一頭的黑人都能被他打得進icu,也算是為我們華人爭光?!?
秦安似在幫腔,卻又似乎意有所指。
能把一個高一個頭的黑人打到進icu是什么概念,表明那時最起碼是下了死手。
秦安似乎也沒預料到自己的話有什么影響力。
看著蘇綰晚略顯不適的臉,體貼地說道:“是不是不喜歡,的確是暴力了一點,我們可以去其他看看?!?
謝宴寧手心都出汗了。
“我們去別的地方吧?!?
蘇綰晚抬眼看他,謝宴寧從里邊看出了點別樣的情緒。
謝宴寧握著她的手更緊了。
“松一下,有點疼。”蘇綰晚說。
謝宴寧松了一點,但仍握住,好像若是真松開了,眼前的人就會跑一樣。
蘇綰晚對秦安說:“我今天有些累了,明天我們還要趕飛機,就先回去了?!?
“好,那回去再見?!鼻匕残χf,也不挽留。
看著他們相偕離去的背影,秦安到抽煙區(qū)點了一根煙。
臉上收了剛才的謙遜有禮,浮上一種漫不經心,他吹出煙圈,不知道想到什么,笑了起來。
“怎么辦呢,謝宴寧我就是很討厭你啊?!鼻匕草p輕說道。
蘇綰晚這人很好懂,原則性強。
就謝宴寧差點打死人這事,她自會想辦法查個清清楚楚,若是查到謝宴寧不僅打黑拳,還曾經去過墨西哥那一帶跟一位當?shù)卮蟾缬羞^來往,不知道臉上會是什么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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