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還挺期待的。
一路上回去,蘇綰晚有些沉默。
謝宴寧一直抓著她的手不曾松開,蘇綰晚也懶得管他。
回到酒店,蘇綰晚問:“你有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?!?
謝宴寧沉默。
那就是真的了。
“你那時是因為缺錢嗎?”蘇綰晚問,“不對,你這種人怎么可能缺錢?!敝x宴寧家里雖然只是書香世家那種,但底蘊到底在,不至于說供不起一個留學生。
再說謝宴寧是個什么人,全獎是必須的,說不定設(shè)計個什么出來就能賣一大筆錢,實在不像是缺錢的。
“……”謝宴寧說:“不是缺錢,我就是單純想放松一下?!?
他是人,苦悶的時候也會想發(fā)泄。
“那你放松方式挺特別的。”蘇綰晚說。
謝宴寧像是自虐般想在蘇綰晚眼里找到一絲恐懼,可是沒有。
“那你這身本事是怎么學的?”蘇綰晚問:“比你高一個頭啊,光是力量壓制就不是你能比的。”她再不懂,也知道凡事講個力量級。
力量等級不在一個水平,硬上就是找死。
“以前有一個同學,他家里是黑幫,因為我?guī)瓦^他,就教了我?guī)渍??!敝x宴寧像是等待宣判般。
這個解釋也行得通。
這邊又不是國內(nèi),別人國家的生態(tài)怎么樣,蘇綰晚也不想評論。
蘇綰晚想到謝宴寧打那個行兇嫌疑犯的視頻,那個眼神,的確不像是普通人。
冷酷,不摻感情。
兩人明明身高差不多,卻完全是壓倒性的。
看來的確學得挺好的。
“那為什么要打得人進icu啊?!碧K綰晚不理解:“這個再怎么黑,應(yīng)該也講究個手下留情吧?!?
“當時……”謝宴寧臉上有些難為情,“當時他罵我們國家,還在不斷挑釁?!蹦切┰?jīng)的熱血提起來,總是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所以你就跟他干起來了?”
“對?!敝x宴寧說:“但其實……”
“打得好!”蘇綰晚說。
謝宴寧:“??!!”他已經(jīng)做到蘇綰晚會心生芥蒂的準備了。
“辱我國者,當誅!”蘇綰晚同仇敵愾:“誰叫他那么嘴欠,哼,不打得他滿地找牙,都不知道我們的厲害!”
蘇綰晚是覺得罵我可以,罵我國家不可以!
百年早就過去,憑什么還被欺負。
謝宴寧被蘇綰晚這突如其來的熱血搞得有點懵。
“那后來呢,不會要你承擔藥費吧?”
謝宴寧腦子空白了一秒,“那倒不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