蓉蓉在外哭著:“二姑娘,二姑娘對不起,是奴婢跑慢了!”
寧珊月連忙拖過那殘破的裙子擋住自己的身子,驚懼淚眼的望著裴昀,
她沒想到裴昀這么快就來了,可也還是見到了她如此受辱與狼狽不堪的模樣。
隨即,避開了他的眼神,渾身潰敗了下來
裴昀將身上的披風(fēng)拖下來,一把扔了過去,同時砸在寧珊月跟秦郁樓的身上:“給她蓋好。”
他話不多,但每一字都說得咬牙切齒。
秦郁樓將披風(fēng)扔在了地上,冷笑著:“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殿下又不是沒見過。”
他知道自己完了,反而輕松了起來,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:
“太子殿下對臣的前妻如此牽掛,如此愛重,還何必讓人去什么北境,直接納入東宮,日日在床上伺候你不就行了?”
他話完便掏出了一把匕首,橫在了寧珊月的脖子上,還笑著劃了一條淺淺血痕出來,以示他是來真的。
裴昀看著他,聲如悶雷將要炸響:“你把她毫發(fā)無損的放了,孤還能留你一條狗命?!?
秦郁樓挾制著寧珊月,將寧珊月身子提了起來擋在自己面前,此刻的她,身上還剩下一件半透明的薄紗。
寧珊月不敢看裴昀一眼,她此刻只覺無比羞恥。
裴昀看著她,語聲溫和平靜:“你不用覺得有什么,惡心的人又不是你?!?
秦郁樓大笑道:
“原來太子殿下對臣的前妻還是真愛呢,都這個時候,她如此不要臉的站在兩個男人面前,太子殿下還在安慰人呢?!?
裴昀溫和的眸光從寧珊月身上移開,落在秦郁樓身上時已是冰冷如深淵:“來談條件,孤沒這個時間跟你說廢話。”
秦郁樓笑意蒼涼,搖著頭:
“臣本來想好撤退路線的,但是一切都被打亂了。
臣雖然不了解太子殿下的脾性,但是臣對太子殿下的身份還是有一定認知的。
今日無論什么條件,其實殿下都會答應(yīng),只是人一放了,將來您報復(fù)秦家,報復(fù)臣,也是會的?!?
他再是傻,這點認知還是有的。
太子就是將來的皇帝,他又喜歡寧珊月,此仇根本就不會這么算了。
反正都是一個死字,那就玩兒得更刺激些。
寧珊月閉上了雙眸:“秦郁樓,你秦家滿門的未來你也不顧了是嗎?”
秦郁樓心死的道:
“我回不了頭了,不是嗎?
你跟我成親,天下人笑我,你跟我和離,天下人也笑我。
寧珊月,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!”
他舉起了手中的酒壺晃了晃:“沒關(guān)系,兩倍的量,足矣令人變得像發(fā)情的動物一樣橫沖直撞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