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郁樓一時兩眼猩紅,瘋笑著:
“你知道跟你成婚有多少人非議我吃軟飯嗎,你知道跟你和離,我又被多少人嘲笑嗎?
我秦郁樓這輩子,遇上你,已經(jīng)算毀了。
我毀了,自然也要毀掉你!”
秦郁樓大步壓了過去,拿著繩子沒幾下便將人給纏了起來拖回了屋子里。
寧珊月見他瘋狂的來脫自己的衣衫,驚呼道:“秦郁樓,你在做什么!”
秦郁樓吼道:“我的計劃全被打亂了,不過還好,我假造一個現(xiàn)象便是!”
他準(zhǔn)備將那下過藥的酒再次灌入寧珊月的嘴里,然后再將那殺手的衣服也給脫干凈。
一會兒裴昀前來,寧珊月的藥性剛好發(fā)作撲向那殺手,說不定畫面更刺激。
那酒壺逼向?qū)幧涸碌淖爝叄p手用力的推著秦郁樓,那酒壺里的酒還是滴了幾滴在她嘴里。
寧珊月隨即將嘴唇緊抿著,手指甲在秦郁樓臉上劃了不少血痕。
秦郁樓面容早已猙獰下來:“張嘴!”
她漸漸失去力氣,身上的衣衫也被秦郁樓撕得破爛,那雪白的大腿就懸在床欄上,地上滿是殘破的衣衫。
她以為自己是選錯了一件事,也付出了一定的代價,
但是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原來嫁錯了人,已經(jīng)不是脫一層皮那樣的簡單了,是要了自己的命那樣的嚴(yán)重。
寧珊月到底是女子,她的力氣消逝得極快,漸漸不敵秦郁樓。
她褐色的瞳孔里,倒映著秦郁樓猙獰瘋笑的面容,一副要讓她生死不如的樣子。
可是這時候,她也已經(jīng)想好了,寧家到底是高門,事發(fā)后,她必自裁,絕不茍活。
人一旦做了去死的決心,力氣一下子就泄了下來。
不再掙扎后,那一層一層的衣衫不斷墜地,她眼角劃下淚痕,兩眼空洞起來。
就在秦郁樓快要徹底剝干凈她時,門被人一腳踢開,一塊石頭猛的砸了過來,擊中秦郁樓的背部。
秦郁樓吃痛的驚呼一聲后猛的回頭,發(fā)現(xiàn)太子裴昀居然已經(jīng)到了。
他暗叫不好,時間方才就是被這該死的寧珊月給拖延的,他已經(jīng)沒有機會制造自己不在場的證據(jù)了。
只不過秦郁樓看見裴昀時,心底還是發(fā)怵的。
冷冽的殺氣在屋子里流竄起來,一股威壓之感重重襲來。
房間里的空氣似一瞬冷了好些,將她眼角的淚滴都快凍成冰珠子。
秦郁樓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,面色蒼白的看著太子。
裴昀深邃的容顏被黑色的氣流籠罩,渾身戾氣橫生,寒聲道:
“金吾衛(wèi)先退出去,封鎖附近所有出口,此地有問題?!?
他往前一步,將門給關(guān)了起來,人站在了門前,眼神似淬毒的長刀一般砍在秦郁樓的身上:“放開她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