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曾經(jīng)可是高高在上,燦爛如鸞鳥的寧貴妃啊。
寧家若是知道了,會派人親自將你捉拿回去。
如鳶,我此刻有些憎恨自己,為什么那日我沒有就這樣死掉?”
烏鴉怎能跟鸞鳥飛并,還是一只不完整的烏鴉。
他不配,從身體到靈魂,哪里都不配。
“告訴一個人自己的心意后,你竟想去死?”
寧如鳶腳下一軟朝后退了一步,沉默了下來,眼神復(fù)雜。
沒再說一句,轉(zhuǎn)身從萬府離開。
心情亂糟糟起來,的確,她不再是當(dāng)年那個什么都不管不顧的少女寧如鳶,而是有了人生閱歷,懂得權(quán)衡利弊之人。
倘若真要跟一個太監(jiān)在一起,她到底會承受什么。
這一點(diǎn),她似乎從來沒想過。
桃子用力的拖著那酒壺:“主子,您不能再喝了,使不得啊,身子最重要?!?
寧如鳶坐在寧府前庭的那棵桂花樹下,歪著頭,眼睛緩慢的眨了眨:
“清醒時不知道的答案,我想看看醉了會不會知道?!?
十五歲的寧珊月看著難過的姑姑,忍不住也紅了眼:
“姑姑,您心底對萬督公也是有感情的吧?要是一點(diǎn)心思都沒有,便也不難受了?!?
寧如鳶也在問自己,她對萬長安到底是一種的怎樣的情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