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不敢再說一句,只好由著他胡鬧。
江云嬈:“五年了,你見著我也不生疏一下嗎?我有點(diǎn)不好意思......”
裴琰一邊笑一邊將頭探入她衣襟:“有什么不好意思,你哪里朕沒看過?”
江云嬈細(xì)眉輕擰,身子蜷縮在被窩里,聽見他一句浪過一句,她自己都還有點(diǎn)放不開呢。
裴琰悶聲道:“你這樣緊張做什么,是不是要朕給你備些酒?”
江云嬈是自己心底膈應(yīng),聲如蚊蠅的道:“我......不緊張,我......”
未等她繼續(xù)語,裴琰薄唇覆了上來,她悶哼兩聲,半推半就的,由著他放肆胡玩兒起來。
“裴琰,晚上還有篝火晚會呢,你有完沒完。一會兒我們從帳篷里走出去,別人瞧見我無力的樣子,肯定會笑話我!”
江云嬈將人推開了去,雪色的面頰上緋紅嬌艷,玉頸上滿是被疼愛過度的紅痕。
這都一個下午了,她還沒下地呢。
裴琰那深邃的黑眸里火焰正濃烈,語聲磁性而低沉著:“五年了,知道朕怎么忍過來的嗎?慢慢還債吧,江云嬈。”
江云嬈將頭探出被子里喘著氣:“裴琰,你別太過分!”
才說完這句話,又被人給拖入溫暖,春意橫生的錦被之中,逃脫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