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搖了搖頭:“說了也沒用,江云嬈沒有母族,這一次只能忍辱退讓?!?
......
江云嬈裹著裴琰送的墨狐披風(fēng),走在大雪天里也不覺寒冷,再是刺骨的寒風(fēng)吹進(jìn)那狐毛里也會(huì)消失不見。
慢慢回了禧云宮,人尚是有些疲憊,入殿便看見裴琰虛弱的躺在榻上,旁邊放著痰盂。
她笑了笑走過去:“皇上來了多久了?”
裴琰半睜著眼,語氣酸酸的:“你跟后宮的妃子打得火熱,哪里還有精神關(guān)心朕?”
江云嬈癟了癟嘴:“皇上怎還吃起其余嬪妃的醋來了,臣妾還不是有自己的私生活嘛?!?
裴琰冷嗤一聲,她還有自己的私生活來了:“也就是過節(jié)朕得空,開了年,你想來找朕也沒機(jī)會(huì)?!?
她走過去挨著裴琰,將頭放在他肩膀上,語聲糯糯的道:“皇上沒空過來,臣妾也會(huì)找時(shí)間過去。”
裴琰薄唇勾了勾,手臂搭上她的肩頭往自己身前攏了攏,隨后他便說起北境那邊的事情:
“朕憂心禹王與匈奴走得近,所以派遣使臣,讓匈奴單于入大周,匈奴單于卻說要將他的親妹妹和親大周?!?
江云嬈烏眸眨了眨,和親?
和親這種事情,一般來說,不是大周皇帝就是大周太子,王爺自是不可能的。
現(xiàn)在并沒有太子,她心頭一緊:“和親,跟皇上和親?”
裴琰松開她的肩膀,起身走到火爐邊,將手掌伸在火爐上方烤著:“沒定?!?
江云嬈有孕,他沒有一口告訴她。
匈奴單于入朝,大致在春天,還有一段時(shí)間。
對(duì)方帶來和親的公主是匈奴單于同父同母的妹妹,身份顯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