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先生擺手,看著我道:“敢問大人,不知其他縣令回信說了什么?”
聞,我神色一頓。
見狀,他心中自然也明白了。
“看來大人這事,也不順利?!?
我誠實點頭:“看來我得主動過去問問?!?
傅先生拱手,神態(tài)坦然:“那便恭祝大人此行順利。”
我笑了笑,勉強(qiáng)壓下心中的煩躁之色,仔細(xì)看了一下傅先生的神色,問道:“先生近日身體如何?”
他道:“不礙事?!?
“我的身體,我心知肚明?!?
我臉上卻帶著一副不贊同之色:“傅先生既然有心做大事,自然要好生照顧好自己才是?!?
“我知道您心急如焚,可平日里還是得好生休息。”
“當(dāng)然,這些先生自然知曉,我也不多說討人嫌?!?
他笑了笑:“大人的好意,我心領(lǐng)了?!?
“后面之事,便靠大人了?!?
回到書房里,我給蔣生榮交代了一番這段時間的事情,起身便打算離開。
“......這些事情你先記住,其他的等我回來再說。”
他沉著臉應(yīng)是。
這段時間,他跟在我身邊磨煉了不少,如今看上去更是沉穩(wěn)多了。
我又去后院打算親自和鄭沅芷說一聲,可不巧的是,她正好出門了。
下人前來告知我,說是這段時間因為水患,不少婦人患了病,她便帶著之前教過的那群女弟子前去幫忙。
聞,我心中了然,見此時天色陰沉,雨勢即將要來,便不多做停留,叫人轉(zhuǎn)告她一聲,令人備了馬,當(dāng)即準(zhǔn)備離開。
只是我卻沒打算找那些縣令,而是去找郡守。
畢竟這位郡守,可是位熟人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