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昭菱手里的符突然一晃,火焰就燃了起來。
“??!”
裘四爺沒有防備,嚇了一跳。
“你這符怎么燒起來了?”
陸昭菱沒有回答他的話,那符在他的頭頂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。
就在其他人看著都提起了一顆心,生怕裘四爺?shù)念^發(fā)被燒起來的時候,她將那團火符往上移了移。
緊接著,眾人就看到了讓他們一輩子都忘不了的一幕。
只見在那團火焰下,一支長長的針,緩緩地從裘四爺?shù)念^頂突了出來。
隨著陸昭菱的動作,那針緩緩頂出,一寸一寸的,被引了出來。
每每在他們覺得,應該就這么長了吧的時候,又出來一寸。
長長的針,就那么無聲無息從裘四爺頭頂引了出來。
那么長!
裘四夫人差點兒要暈過去。
她都難以想象,這么長的針,扎在四爺?shù)哪X袋里,他是怎么活著的?
為什么這些日子,他連一句頭疼都沒有喊過?
裘二爺也是屏著呼吸。
終于,看到針尖出來了,那一支長長的針已經(jīng)懸于四爺頭頂,他才敢眨一下眼。
但是這個時候誰都還不敢出聲。
就連周時閱都是緊閉著嘴的。
“大師弟?!?
陸昭菱叫了一聲。
殷云庭立即上前,小心地捏住了那支針,然后又拿出一道符,將那支針包了起來。
陸昭菱手里剩下一小角還在燒著的符,丟到了那針上。
“松手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