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公子,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。”付昌很是勉強地對他開了口。
事實上,這會兒他心里在惡狠狠地罵,臭小子,你才做了孽!你才很慘!
“我不是小公子?!彼颊姘衙弊尤×讼聛?,把光頭露給他看,“我是出家人?!?
其實他不想戴這個帽子的,那不是太冷嗎?
在這樣的地方頂著一頂圓溜溜的光頭,確實是很冷的,隨時凍成了早晨那顆日出的顏色。
陸施主就勸他:佛祖心中坐,必定無大錯。
回頭再找個棉帽給他換了。
小和尚!
付昌看著他的光頭一陣無語。
“思真,進去了?!鼻嗄净仡^看了一眼,伸手拉走了他。
“青木施主,我還想試試能不能渡一渡此人呢?!彼颊嫘÷晫η嗄菊f。
“那你渡成了嗎?”青木問。
思真搖了搖頭,“沒呢??赡苁俏倚逓椴粔?,阿彌陀佛。”
思真又補了一句,“他還是很惡?!?
后面守著付昌的下人聽到這幾句對話,都看向了付昌。
他們下意識地退開了幾步,離付昌遠一點。
小師父說他還是很惡,看來應該是真的很惡吧?
陸昭菱他們進了四爺?shù)膸俊?
看到了被捆得結實的裘四爺,他們嘴角都是一抽。
這是真的捆得很結實,而且就讓他坐在地上?
裘四爺看到他們,目光迅速就落到了周時閱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