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罵得相當(dāng)難聽,齋藤一臉色陰沉下來。
"松尾先生,我尊重松尾家族,也能理解你現(xiàn)在的心情。"齋藤一沉聲道,"但你若是如此侮辱我們天忍組織,我無法接受。"
"我只侮辱你一人!別給我扣罪名。"松尾太冷笑道。
齋藤一臉色鐵青,顯然憤怒到了極致。
"怎么了?"
就在此時。旁邊又傳來一道聲音。
眾人轉(zhuǎn)頭一看,便看到一名身穿白金長袍的老者,走上前來。
見到此人。周圍人臉色皆是一變。
皇室的人來了!
這位是皇室的祭祀,木下松永。
"木下祭祀。"
齋藤一,松尾太,還有宇田川河人,都一同鞠躬行禮。
面對皇室來人,他們必須給出應(yīng)有的尊重。否則在禮法這方面被記上一筆,不說會有什么懲罰,但從此名聲就臭了。
木下松永面帶微笑。說道:"我聽見這里有人在爭吵,便過來看一看,發(fā)生什么事了?"
"北都武道協(xié)會派人過來了。我想要把他們抓回去審問!"松尾太說道,"我這種做法合情合理,卻遭到了齋藤一的阻攔!"
木下松永看了方羽和鄭澤一眼。眼含笑意。
"你可有證據(jù)?"木下松永看著松尾太,問道。
"不需要證據(jù),他們就是……"松尾太說道。
"既然沒有證據(jù)。那自然不能將人帶走。"木下松永打斷了松尾太的話,說道,"你如此行事。與強(qiáng)盜有何區(qū)別?"
松尾太神色一滯,想要反駁,卻不敢說話。
木下松永可是皇宮的祭祀,地位極高!
他可不敢與木下松永起爭執(zhí)。
"看來是沒其他事了,那我們先走了。"方羽說道。
"且慢。"木下松永開口道。
"怎么了?"方羽看向木下松永,問道。
"我們皇室向來與北都武道協(xié)會保持不錯的關(guān)系,二位遠(yuǎn)道而來……我想邀請二位來參加我們皇室今晚的宴會。"木下松永說道。
"宴會?什么宴會?"方羽問道。
"定期舉辦的皇室宴會。"齋藤一轉(zhuǎn)頭對方羽說道。
"這樣啊,那得看鄭澤大人的意思。"方羽看向鄭澤。
鄭澤看著方羽的臉色,答道:"我們得看情況,今晚要是有空閑時間,必然會前去。"
"好,那我今晚就在宴會恭候二位了。"木下松永說道。
"走吧。"
方羽和鄭澤,還有齋藤一轉(zhuǎn)身離開。
松尾太盯著方羽的背影,臉上露出戲謔的冷笑。
在他看來,這兩人已經(jīng)成為他們的玩物了。
木下松永看了松尾太和宇田川河人一眼,臉上浮現(xiàn)一絲隱晦的笑意,轉(zhuǎn)身離去。
……
車上。
"本來藤原大人想要跟你們見一面,但他昨日有急事離開了,所以今日沒法見面……待他明日歸來,我再帶二位與他見面。"齋藤一說道。
"好的。"鄭澤答道。
一個小時后,轎車駛回到城市區(qū)域。
齋藤一已經(jīng)安排好住所,是一棟單獨的兩層樓的小別墅。
"二位有任何問題,隨時通知我。"齋藤一說完,便離開了。
方羽和鄭澤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(fā)上,四名隨從站在外面。
"感覺如何?"方羽看著鄭澤,問道。
"什么感覺?"鄭澤疑惑地問道。
"今天的情況。"方羽說道。
鄭澤遲疑了一下,說道:"感覺大蛇系另外兩家對我們怨念頗深,但天忍組織和皇室這邊,對我們的態(tài)度倒是很好。"
"所以,你覺得我們應(yīng)該怎么做?"方羽問道。
"呃……就按老師所說,不理會其他聲音,今晚參加完皇室的宴會,明天就返回北都。"鄭澤想了想,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