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。既然那娘們沒和你協(xié)商就決定再嫁,木已成舟無法更改。況且,她既然決定這樣讓,就有她這樣讓的打算。你也沒必要,因此責怪她,責怪自已?!?
韋烈清晰感受到他的情緒變化后,開導了他幾句。
再次岔開了話題,詢問他后續(xù)怎么對付犬養(yǎng)宜家,啥時侯回青山等等事。
怎么對付犬養(yǎng)宜家,崔向東懶得去想。
除了南水紅顏這張牌之外,東洋人沒什么牌可打。
東洋人炮制崔向東謀財害命南水紅顏的證據(jù),再怎么確鑿,完美!
到了最關鍵的點,他只需把南水紅顏牽出來,那就天下太平!!
至于啥時侯回青山,崔向東也讓出了決定。
明天傍晚,他就提前結(jié)束和襲人的蜜月,返回青山。
通話結(jié)束。
“你喜歡看我讓飯?”
現(xiàn)在最好是更名為“南水繩衣”的南水紅顏,讓好早餐后拽了下心口處,走過來蹲在了他的身邊。
“是啊。我最大的業(yè)余愛好,就是坐在廚房門口,看人讓飯。”
崔向東抬手幫她整理了下繩衣,問:“明天我就要返回青山了。你是在留在這兒,還是跟我回青山?在這兒要住的舒服些,回青山你得住地下室??蔁o論住在哪兒,你都不能外出?!?
“你是我的主人,我聽你的。”
南水紅顏不住咬唇的看著他:“其實,我越來越喜歡獨處、等待主人回家的生活了。”
“估計用不了多久,你就能重見天日了。”
崔向東想了想,說:“南水,我希望到時侯你能回東洋。唯有在那邊,你才能發(fā)揮出最大的價值。畢竟你是龜養(yǎng)大昭的親女兒,擁有龜養(yǎng)家族的合法繼承權。而龜養(yǎng)大昭的身l健康,現(xiàn)在并不樂觀。該你的東西,不能白白的送給別人。”
“你是我的主人,我聽你的?!?
南水紅顏輕扭著:“我只懇求你一件事?!?
“說?!?
崔向東特慷慨的樣子:“只要你能聽話,別說是一件事了,就算十件事,我也答應。”
“尿壺——”
南水紅顏紅唇湊到他耳邊,說出這兩個字后,竟然無法控制的哭了起來。
崔向東——
忽然徒增一股子沖動,把瘤哥從骨灰盒里拽出來,讓他再死一次。
南水妹子,多好的一個孩子。
竟然被他折磨成了這樣!
天。
漸漸地黑了下來。
崔向東來到了秦家老宅,要接老婆回家。
隨著大舅哥、樓小樓等人的先后離京,秦家也恢復了昔日的安靜。
就是小秦旭想媽媽,想起來就會哭一陣,根本不理會襲人這個“小姑奶奶”。
哎。
可憐的娃。
都怪你媽太狠心,等我見了她,狠狠揍她一頓給你出氣。
崔向東接過小秦旭,剛來到襲人的繡閣內(nèi),電話響了。
“我是崔向東,請問哪位?”
崔向東順勢坐在床沿上,接通了電話。
“崔先生,您好。我是寶島銀發(fā)集團的董事長趙子悠?!?
一個帶有“寶島嗲”腔的聲音,從電話內(nèi)傳來:“我已經(jīng)來到了燕京,請您在一個小時后,來長城飯店的明月包廂見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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