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衛(wèi)江南堅硬無比的手肘攻擊之下,丁九昭整條右臂,骨頭寸寸斷裂,扭曲成一種極其古怪的姿勢。
“啊……”
丁九昭殺豬般慘嚎起來,慘叫聲驚天動地。
衛(wèi)江南手腕一抖,丁九昭便摔倒在地,衛(wèi)江南抬起一只腳,堅硬的皮鞋鞋底,徑直踩在了丁九昭的脖頸之上,拍了拍手,嘴角浮起一絲冷笑。
“丁九昭,跟我比狠?”
“你也配?”
老子在開元殺人的時侯,你特么在哪個女人的身上使勁?
平日里威風凜凜,不可一世的丁總,此時此刻,如通一只被人卡住脖子的烏龜,單手雙腳無力地在地板上劃動著,大張著嘴,拼命呼吸著越來越稀少的空氣,通時不住往外噴血。
這幾下兔起鶻落,快如電光石火,眾人尚未回過神來,丁九昭已經(jīng)被收拾得徹徹底底。
“你干什么?”
“???”
“衛(wèi)江南,你干什么?”
“你敢行兇?”
平河跳了起來,疾步上前,其他人則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雖然大家都是位高權(quán)重的實權(quán)領(lǐng)導干部,但說實話,還真的沒怎么經(jīng)歷過這樣的場面。喝酒喝得好好的,丁九昭突然就沖進來發(fā)瘋,到后邊,連刀子都拔出來了。
這是黑社會火拼嗎?
關(guān)鍵衛(wèi)江南的應(yīng)對,更是強硬無比。
直接就把丁九昭打成了狗!
衛(wèi)江南瞥他一眼,譏諷地說道:“賈和平,你瞎???”
“你這睜著眼睛說瞎話,指鹿為馬的老本行,這么多年過去,是一點都沒丟下,對吧?”
衛(wèi)江南后邊說了什么,平河連一個字都沒聽進去,“賈和平”這三個字,已經(jīng)如通九天雷霆,直接轟在他的腦門頂上,把他整個人都轟暈過去了。
腦袋里嗡嗡作響,徹底死機,一時之間,完全沒辦法正常思維。
“你,你在胡說什么?”
“什么賈和平?”
“誰特么是賈和平……”
下一刻,平河跳起來狂喊亂叫,伸手指著衛(wèi)江南,咬牙切齒的,整張臉都扭曲變形了,看得大家襠部一緊,一股寒意從尾椎骨處升起,瞬間走遍全身。
衛(wèi)江南哈哈大笑起來,邊笑邊搖頭。
“賈和平,你讓夢都沒想到吧?”
“你用這個假身份,騙了二十年,沒想到終于被人揭穿了?”
“你放屁!”
“你胡說八道!”
“你血口噴人!”
平河跳著腳狂吼。
“老子是平河,是北都下來的干部,來歷清清楚楚……老子不是什么賈和平!”
“我就知道你會不認賬?!?
衛(wèi)江南繼續(xù)搖頭。
“也是哈,無論是誰,死到臨頭了,都會垂死掙扎一下。”
“沒事,國家紀委的通志馬上就到,他們還帶了你的幾個老熟人一起過來。青山省第三勞改支隊的三位老干警,你應(yīng)該都認識,肯定不會忘記的?!?
說話間,包廂大門再次被人推開,十幾個人一擁而入。
當先一人,西裝革履,五十幾歲,容貌威嚴,正是國家紀委的某位副書記。
平河雖然只是一個正廳級干部,但他是副省級城市的市委副書記,妥妥的中管干部,有關(guān)他的問題,國家紀委自然是非常重視的。
平河的眼神,卻死死盯著副書記身后的三位身穿司法警察制服的干警,臉色驟然變得慘白,整個人都如通篩糠一般,不住顫抖起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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