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下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不管“正方”“反方”,都被這突然冒出來的省公安廳和武警部隊驚得目瞪口呆。
“我,我們是有文件的……”
饒是王副總身為丁九昭的軍師,平日里自詡足智多謀,這當兒也慌了手腳,急忙大聲喊道,手忙腳亂地去找文件。
“我們是按照文件辦事,不是,不是什么犯罪分子……”
王副總揮舞著手里的紅頭文件,大聲叫道。
問題李長海根本就沒打算聽他解釋。
他剛才那幾句話,也不是說給“犯罪分子”聽的,是說給周圍的街坊鄰居聽的,告訴他們,我們馬上就要動手抓人,不相干的,趕緊躲開一點,別濺一身血。
至于王副總這種已經(jīng)被確定為“犯罪分子”的家伙,堂堂省廳副廳長,會耐煩聽他叭叭?但凡多跟你說一個字,都算是李廳長沒有逼格!
省委書記杜向東親自給他交代任務(wù)的時侯,說得清清楚楚:所有犯罪分子,全部抓起來!一個都不許跑掉!
“都抓起來!”
李長海沒有半句廢話,大手一揮,喝道。
警察和武警們蜂擁而上。
大伙這才注意到,除了李長海,這一批警察里邊,還有兩位三級警監(jiān),至于一級警督銜級的,根本就數(shù)不過來。
武警那邊,除了一位大校警官負責全面指揮,還有兩位上校,好幾位中校和少校。
算是精銳盡出。
“他媽的,跟他們拼了……”
突然之間,角色轉(zhuǎn)換,就輪到屎泰來說這句“悲壯”的話了。
問題是,一般說這種話的時侯,其實就意味著,局面已經(jīng)基本陷入了絕境。
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。
而且,他的那些小弟,也沒幾個真不怕死的,只有兩三個腦子不靈光的跟著他瞎幾把亂沖,然后,就被雨點般的警棍和防爆鋼叉打得哭爹喊娘。
是的,防爆鋼叉除了用來叉脖子,當棍子砸人的時侯,也很痛!
警察下手還有分寸,年輕的武警小哥哥,會管你那么多?
特么的敢暴力拒捕,打的就是你!
前后不過十來秒鐘,屎泰就血流記面的躺在地上不斷打滾,慘叫聲驚天動地。
武警戰(zhàn)士對他的慘嚎沒有任何憐憫之意,毫不客氣地將他摁住,雙手反轉(zhuǎn),上了軟手銬。其他幾個敢于反抗的流氓混子,也都四馬攢蹄反銬了起來。
其他幾十名流氓混子見了這般兇神惡煞的模樣,立馬就雙手抱頭,直接跪了。
是的,李長海只讓他們雙手抱頭蹲下,但很顯然,這幫人都是有“經(jīng)驗”的,知道在什么時侯應(yīng)該跪得利索點,免得吃眼前虧。
說真的,這些流氓混子不太害怕警察,尤其是明海的警察,他們見得多了,都是他們大老板的“朋友”。
但他們確實害怕武警。
揍你的時侯,一點都沒商量。
有一個腦子不大清醒的小流氓,雙手抱頭跪下的動作稍微慢了一拍,立馬就招致三條警棍的聯(lián)合攻擊。頃刻間就被打倒在地,一條亮閃閃的不銹鋼防爆叉,直接叉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特么的,還敢拒捕?”
一名武警少尉狠狠一腳踹在他的腰眼子上,痛得這個小流氓“呃呃”地慘哼,整張臉都蒼白如紙,額頭上汗如雨下。
隨即就被反轉(zhuǎn)過來,上了背銬。
“滾下來!”
一名武警上校率領(lǐng)著十幾名武警戰(zhàn)士,將挖機團團圍住,其中兩名武警戰(zhàn)士,直接將手里的沖鋒槍對準了駕駛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