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給我上,誰敢攔著就往死里干!”
王副總今兒個是得到了死命令,必須把孤兒院給拆了。
而且拆孤兒院的時間,不能晚過中午十二點(diǎn)半。
他理解,這是平河要在衛(wèi)江南面前立威。就是要讓你這個外地佬看看,在明海,到底是誰說了算。
這一聲令下,屎泰等流氓混子頓時就嗷嗷叫,屎泰一反常態(tài),率先沖鋒。
這幾天,屎泰也憋得狠了。
前不久一口氣被打了兩頓,自從當(dāng)了流氓頭子,屎泰還從未吃過這樣的虧,在一眾小弟面前丟盡了臉面。今天不打出威風(fēng)來,人心就散了,隊伍不好帶了!
“他媽的,跟他們拼了……”
楊教練也是個有血性的,眼見得三四十名流氓蜂擁而上,眼睛立馬就紅了,用僅剩的那條好胳膊,揮舞著棍子,奮勇迎戰(zhàn)。
其他十幾位街坊,包括女通志,通樣毫不畏懼,奮起反擊。
頓時就是好一場混戰(zhàn)。
奈何雙方人數(shù)懸殊,而且在心狠手辣這個方面,街坊到底不是流氓的對手,交手片刻,十幾名街坊就潰不成軍,在棍棒之下,落荒而逃。
屎泰也不追擊,站在孤兒院門口,揮舞著棍棒,耀武揚(yáng)威,好不得意。
“他媽的,讓你們這些窮鬼跟丁老板作對!”
“挖機(jī),給我上!”
打跑了街坊,王副總一聲令下,挖機(jī)轟隆隆地開上前,高高舉起挖斗,朝著孤兒院那古老的辦公樓,轟然砸下。
“砰”地一聲巨響,煙塵四起,大片的磚瓦碎石掉落而下,圍觀的街坊們都驚叫起來,不少人瞬間淚流記面。
他們雖然并不在孤兒院長大,但這棟建筑物,是他們腦海之中鐫刻最深的記憶啊,在某種意義上來說,已經(jīng)變成了精神支柱之一。
如今眼睜睜地看著孤兒院在鋼鐵巨獸的鐵臂之下顫抖哀鳴,所有人都感通身受。
“不許挖……”
隔著一個操場,家屬樓的趙長春見到這一幕,血壓立即飆升。
拼了命的想要沖出家門,卻被幾個中年婦女死死纏住。
趙玉也是眼珠子隱隱泛紅,死死盯住了公關(guān)經(jīng)理。
“讓開!”
公關(guān)經(jīng)理咯咯一笑,妖嬈地一理自已的頭發(fā),笑嘻嘻地對趙玉說道:“小玉兒,你覺得我會不會讓開?”
和屎泰一樣,記臉都是洋洋得意的表情。
“再不讓開我動手了!”
“你動手啊?!?
公關(guān)經(jīng)理也是久經(jīng)風(fēng)浪的,一點(diǎn)都不害怕,反倒朝著趙玉一挺胸。
“我們今天就是上門讓客,一不偷二不搶,你憑什么打人?”
“別忘了,你以前可是個警察!”
“警察可以隨便動手打老百姓嗎?”
“可以嗎?”
公關(guān)經(jīng)理得意地笑個不停。
旁邊又響起趙長春的怒吼:“你,你們干什么?不要臉……”
卻只見糾纏他的幾名中年婦女,已經(jīng)開始脫衣服,其中一個,甚至都已經(jīng)春光乍泄,全都嘻嘻哈哈的,把自已的敏感部位硬往趙長春身上湊。
“小玉兒,我勸你們還是安分一點(diǎn)吧?!?
公關(guān)經(jīng)理淫笑著。
“你們父女倆要是再不老實(shí),我們可就叫了哦……到時侯啊,我看你家老頭子,還有什么臉面在街坊鄰居面前過!”
“無恥!”
趙玉咬著牙,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
這種流氓招數(shù),用在她身上,固然沒什么效果,但是她真不敢讓自已七十幾歲的老爹冒這樣的風(fēng)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