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敏:“而你現(xiàn)在借酒裝瘋,又說了這么多看似酒后吐真的話,想來也不是一時興起了。既然咱們都知道彼此是什么樣,不妨干脆點?你可以直接告訴我,你想說什么、做什么。”
“這樣一來,我不用猜來猜去,你也不用裝模作樣,多好?大家都輕松?!?
“呵......”伊念站直,突然就笑了,“二十多年不見,你還是跟從前一樣啊?!?
一樣的敏銳,一樣的讓人討厭!
“行,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,我也不繞彎子了?!币聊钍掌鹪掗g故作的醉意。
雙目清明,直視對方——
“我來,還帶著沈庭一起,就是想看看你們倆現(xiàn)在對彼此到底是個什么態(tài)度?!?
宜敏:“那你試探出什么了嗎?”
伊念上下打量她幾眼:“你,我看不出來;但沈庭,明顯對你余情未了。別否認,我長了眼睛,也不瞎,看得清清楚楚?!?
“我沒想否認,你多慮了?!币嗣粽f。
伊念:“......”
“你還是沒說清楚,你的目的,或者我換個問法,你此時此刻把我叫到這里來,唱了這么一出,到底想讓我做什么?”
“伊敏,你還是這么聰明。我要說的很簡單,你做起來應該也不難,那就是——”
“離沈庭遠點,越遠越好,即便他主動靠近,你也要自覺躲開!”
宜敏問:“還有嗎?”
“別轉(zhuǎn)移話題,你就說你敢不敢答應?”
宜敏疑惑:“姐,有時候我真的弄不明白你的腦回路。你既然看得出是他余情未了,為什么會跑到我面前提要求?”
“和他坐下來談一談,說明你的在意,你的不滿,以及你對他的要求,不是更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