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,就是這副嘴臉,”伊念輕嘖出聲,“就是這樣一副輕描淡寫的嘴臉,好像什么難事到了你那兒都變得無比簡單,好像天底下就你一個聰明人,就你會想辦法!”
“我要是能要求沈庭,我他媽還用得著來找你?!”她憤怒地低吼。
宜敏正色:“你們是夫妻。夫妻之間,難道不該相互溝通,有商有量?”
“呵......可他沒拿我當(dāng)妻子?。 币聊钜Ьo牙關(guān),像要咬出血來。
宜敏沉默一瞬,半晌,重新抬眼:“抱歉,你的要求我恐怕做不到?!?
“你什么意思?!”伊念眼神一緊,“難道你還想跟他再續(xù)前緣不成?!”
“首先,你提的要求不合理,我為什么要答應(yīng)?”
“其次,我和沈庭,包括你,我們?nèi)齻€從小一起長大,如果按照你說的來做,那從今往后,我跟他是不是連說話都不能說了?從此就當(dāng)陌生人?你覺得可能嗎?”
“最后,我沒有義務(wù)要向你保證什么,就像你也沒有權(quán)利來要求我怎么做?!?
伊念:“說到底,你還是放不下他!”
宜敏不想跟她再說下去,因為有些人是聽不懂話的。
任憑你解釋千萬遍,她們依然只會遵循錯誤的邏輯,不會從牛角尖里鉆出來。
她轉(zhuǎn)身準(zhǔn)備進(jìn)去。
伊念對著她的背影,語氣幽沉,“你就不怕我把你和沈庭從前的事告訴你現(xiàn)在的丈夫嗎?你覺得他知道了,還會像現(xiàn)在一樣對你這么好?”
宜敏笑了,轉(zhuǎn)身讓對方看清自己臉上的笑容:“去吧,告訴他,我一點(diǎn)意見都沒有?!?
“你——你不怕?”
“為什么要怕?他早就知道了。”
“你說什么?蘇晉興知道你跟沈庭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