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用精神類藥物控制你,我每次幫你戒,他一個電話,你就去找他,我到底算什么!”
地上的任雪實在忍不住了,揪住任希雅的衣襟使勁搖晃。
“不就是道個歉!到底有什么難的?我就是愛他!我心甘心情愿被他控制!”
任希雅任由她拉扯,一不發(fā)。
老爺子對著保鏢使了眼色。
保鏢抽出一支鎮(zhèn)定劑打進了任雪體內,幾秒后,將癱軟的任雪帶走。
“你們要把我媽帶到哪里去?你們放開她!”
老爺子直接將藥品扔在了地上,一邊擦手一邊提醒道:“你媽忍不了多久,像她這樣藥物上癮的人,上癮后什么都做得出來,包括自殺?!?
“是你!”任希雅歇斯底里,“是你故意讓她染上的!”
“希雅,凡事要將證據,你媽媽身體不好,我給她介紹醫(yī)生,花錢給她看病,她會上癮完全是自己自控能力太差,可即便這樣我也沒有拋棄你們不是嗎?該怎么選,不用我教你?!?
老爺子聲音越來也冷,語氣也充滿了不耐煩。
任希雅望著他,咬緊了牙關。
“好?!?
“我就知道沒有白養(yǎng)你?!崩蠣斪泳従徠鹕?,整理了一下西裝,越過任希雅離開。
臨走時,管家將一個精致的盒子放在桌上,才帶著人跟上老爺子。
任希雅癱坐,吃痛地起身打開了盒子。
看著里面的東西,她冷笑一聲。
......
手機關機后,林知意整個世界都清靜了不少。
她在柳禾這昏睡了一天一夜,看著蜜里調油的柳禾和宮石巖,她心情也好了不少。
柳禾因為她前面二十幾年都在吃苦,現(xiàn)在也該幸福了。
要不是柳禾提到兩天后宮沉和桑苒的婚禮,林知意原本還想住兩天。
別的事情柳禾和宮石巖可以不參與,但宮沉的婚禮,宮石巖作為親二哥不可能不回宮家?guī)兔Α?
林知意自然也沒有理由留下,便收拾了一下回了自己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