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雪聽了任希雅的話,微微一愣,下意識看向?qū)m老爺子。
老爺子沒什么表情,吹了吹熱茶,淡定道:“她也該成家了,多物色幾個男人有什么錯?我還不是為她好?!?
任雪被他目光一掃,連連點頭。
扭頭她看著任希雅,責備中又帶著懇求:“希雅,你爸爸說得沒錯,你都這么大了,是該嫁人了?!?
任希雅看著戀愛腦的母親,冷笑著咽下嘴里的血,一點一點撐起身體。
“嫁人?嫁給誰?老婆癌癥躺在病床上讓我先占位的男人?還是女兒和我一樣大的男人?又或者先破壞別人感情然后我再趁機上位的男人?”
“媽,你還不明白嗎?他看不起你玩弄你,又怎么會看得起你生的女兒?否則為什么我姓任?”
“在那個天高皇帝遠的國度,我連跟著父親姓都不配!”
“更何況......你們?yōu)槭裁床唤Y(jié)婚?是不能?還是他根本不想娶你?”
話音剛落,老爺子手里的茶杯也砸在了任希雅的腳邊。
“混賬!給我跪下!”
“絕不!”
任希雅咬牙切齒地瞪著老爺子。
老爺子瞇了瞇眸,對著保鏢揮揮手。
保鏢直接壓著任希雅跪下,她的雙膝剛好跪在了那堆杯子碎片上。
她痛苦地悶哼一聲,死死咬唇不肯開口求饒。
老爺子冷漠地掃了一眼她的雙膝,保鏢立即用力向下壓她的雙肩。
不一會兒,鮮血透出了任希雅的裙子。
看到這一幕的任雪終于有了一些反應(yīng)。
“別,別這樣,希雅會受不了的?!?
她臉上呈現(xiàn)詭異的復雜神色。
雙手在胸口搓了又搓,又撓了撓脖子。
最后抓耳撓腮,眼神都無法集中。
任希雅突感不妙,大聲道:“媽!我沒事!你冷靜一點?!?
見狀,老爺子看了看身側(cè)的管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