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白初夏在旁邊不悅道:“丁學義,你怎么那么慫?仗還沒打呢,就怕著怕那的,不試試,你怎么知道?一點都不隨你老子,你爸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公司,別人都欺負到你們丁家頭上了,就要拉屎了,你還忍氣吞聲呢,如果你要躥騰你爸低頭,你就是一個逆子……”
白初夏的話很犀利,當著陸浩,根本沒有給丁學義留任何面子,已然一副小媽訓斥兒子的語氣,這讓丁學義非常不爽,陰冷的瞪著白初夏,卻又找不到合適反擊話語。
白初夏的目光又看向了丁鶴年,輕聲道:“我跟了你這么多年,還給你生下了老來子,你總得給小兒子留點什么吧,最起碼給他一個合法的繼承權(quán)吧,只要你同意,我會盡我所能讓江臨集團發(fā)展下去?!?
“丁董,褚市長也是這個意思,只要江臨集團以后是白總負責,政府項目不會再抵觸江臨集團投標,而且同等條件和價格下,不管大小項目,會優(yōu)先考慮你們公司,而且地方政策優(yōu)惠也會繼續(xù)將江臨集團納入進來,你也不用再每年花費很多錢去維護某些領導的關系,一切都公開透明,大家都不用再提心吊膽……”陸浩列出了多項好處。
去年市政府為了打壓江臨集團,將江臨集團從政府項目中剔除了,還將以前的稅收等優(yōu)惠政策全收回了,如果白初夏能徹底掌權(quán),這些都可以恢復如初,給予江臨集團足夠的重視。
聽到陸浩這么說,丁鶴年心里踏實了不少,如果他答應了,市政府就不會再揪著江臨集團不放了,算是放他們一馬,并且暗中還會跟他們一起,對抗輝煌集團的收購和魏世平的壓力,這當中的利弊,丁鶴年還是能看清楚的。
丁學義聞,張了張嘴,反對的話終究還是咽了回去。
他也不傻,剛才聽陸浩和白初夏說了這么多,江臨集團存在的價值,或許就是他丁學義最后的價值,只要有價值,領導就還會多看他幾眼,如果賣掉了,他就真的什么底氣都沒有了。
丁鶴年瞪著白初夏道:“你……把他叫過來,就是替你……站臺的?!?
丁鶴年指的是陸浩,從陸浩進門到現(xiàn)在,幾乎每句話都在把白初夏往前推,擺明是來給白初夏撐腰的。
“你錯了,陸縣長是替市政府來站臺的,跟我沒有關系,只是褚市長他們恰好看好我罷了,如今你倒下了,總要有人背著江臨集團負重前行,你不選我,褚市長這邊的關系也不會有人幫你維持,魏省長那邊更沒有人幫你周旋,看著江臨集團被人搞破產(chǎn),你甘心嗎?所以那個人只能是我,也必須是我,只有選我,江臨集團才能度過這一關,甚至在將來再現(xiàn)往日的輝煌?!卑壮跸哪抗鈭远?,聲音鏗鏘有力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