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二十多歲蟄伏到三十多歲,白初夏隱忍至今等這一天,等得太久了。
以前是她躲不掉丁鶴年,現(xiàn)在是丁鶴年躲不掉她,這就是他們的宿命!
丁鶴年眼珠子瞪得溜圓。
白初夏和陸浩站在一起,像極了奸夫淫婦在他面前炫耀,尤其白初夏這種非我不可的氣勢,讓丁鶴年非常不爽,這個賤女人在他面前蹦跶的這么活躍,指不定跟陸浩真的有一腿。
白初夏還是了解丁鶴年的,猜到了這個老混蛋腦子里的齷齪想法,厭惡道:“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,我沒有你想的那么骯臟,陸縣長也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,我們之間清清白白,倒是你,這么多年,生怕我背著你跟別的男人滾混在一起,你既然這么關(guān)心這些事,當(dāng)初居然還能同意把我推到魏世平的床上,你說這是多么諷刺的一件事……”
白初夏本來不想當(dāng)著陸浩的面說出來這件事,可她絕對不能容忍丁鶴年把陸浩想象的那么不堪,當(dāng)即將這些難聽話摔到了丁鶴年的臉上,她知道這是丁鶴年的軟肋。
丁鶴年被氣得在床上掙扎,可是除了腦袋抬起來,身體其他部位像是癱瘓一樣,根本動不了。
丁學(xué)義見狀,憤怒道:“白初夏,你到底想干什么?你想氣死我爸嗎?”
“不是我想氣死他,而是都這個時候了,他還盯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瞎操心,不過你當(dāng)初的決定倒也沒有完全錯,至少現(xiàn)在我在魏世平身邊是能說上話的,只要你把壞人做了,我這枚釘子,還是能發(fā)揮一點作用的。”白初夏意味深長道。
她的意思很簡單,只要丁鶴年不同意收購,魏世平問她的時候,她完全可以都推給丁鶴年,還可以假意表明她是想幫魏世平的,進(jìn)而繼續(xù)跟魏世平周旋。
陸浩在旁邊聽著這一些,心中別提多震驚了。
白初夏竟然跟魏世平睡過了!
這個信息量太大了!
聽上去白初夏似乎還跟魏世平有一些聯(lián)系,這個女人真不簡單,左右逢源,還想著將江臨集團(tuán)掌控在自己手里,合著壞人丁鶴年去做,白臉?biāo)コ?
要不是白初夏親口說出來,陸浩還真不敢相信,不過這樣也好,最起碼魏世平身邊又多了一顆暗雷,白初夏可不是任由魏世平驅(qū)使的花瓶。
“剛才陸縣長說的,我都答應(yīng)了,你想怎么樣?說吧?!倍→Q年看著天花板,深深吸了一口氣,流著口水問道,他還是選擇了妥協(xié),現(xiàn)在這種局勢,他已經(jīng)被逼到了絕境,沒有第三個選擇了,拖著不賣,他就還有一定的主動權(quán)。
“把你的股份轉(zhuǎn)移到我兒子名下,他也是你兒子。”
“不可能,老子還活著呢,你不要想打股份的主意,不過我可以跟你結(jié)婚,讓你跟兒子將來有名正順的繼承權(quán)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