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鑫惶恐不安的往后退縮,可是黑影卻一點點逼近他。直到光束打在黑影身上陸鑫才看清楚他的面容:“陸豐?”
陸豐舉起的拳頭遲遲未放下,瞪著慍怒的瞳子警告陸鑫:“不許對我家主人動手?!?
陸鑫爬起來,退到陸老夫人后面:“母親,你看到?jīng)]有?陸白已經(jīng)和這群怪物廝混在一起了。說不定傷害老爺子的人就是陸白唆使這怪物做的?!?
陸白卻沒事人一般坦蕩蕩的坐在椅子上,翹起二郎腿,點燃一根煙。然后斜眼睨著梨白:“我記得,當(dāng)年陸家發(fā)生命案時,你也在場?”
“怎么這么巧?兩次命案你都在場?兩次兇手都恰好放過你?”
梨白煞白的臉更加白了。
老夫人驚愕的望著梨白:“梨白,你回答?。俊?
陸鑫替梨白回答:“陸白,你別故意轉(zhuǎn)移矛頭。梨白只是一個弱女子,而且她也不是陸家的人,對陸家的利益攸關(guān)毫無威脅,兇手當(dāng)然不會殺她?!?
陸白一記冷刀過去:“我剛回來,命案就出現(xiàn)。這是兇手故意把當(dāng)年的命案和現(xiàn)在的命案聯(lián)系起來的。陸鑫,你腦子進水了,這么簡單的栽贓嫁禍你都看不出來?”
陸鑫道:“是不是栽贓,可不是你說了算?!?
陸白缺不再理睬陸鑫,幽冷的目光投向梨白:“當(dāng)年,是你親自喂司虞喝下安眠藥的?”
梨白顫抖,五十歲的臉龐,風(fēng)韻猶存,卻掛著兩行清淚,楚楚可憐道:“不是的,我也不知道那飲料里有安眠藥。我只是被人當(dāng)做槍使了。陸白,你信我,我跟司虞是閨蜜,我是最不希望她出事的。”
陸白手指蜷縮,骨節(jié)發(fā)出咔咔咔的聲音:“那你倒是告訴我,那飲料是從何而來的?”
梨白怯怯的望了眼老夫人,卻不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