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鑫顫了顫,可他又理直氣壯道:“母親,兇手是誰還不明白嗎?陸白一回家,陸家就出現(xiàn)這種事。不是陸白還是誰?我們只要把陸白抓起來,交給警局處理就行了?!?
老夫人杏眸園睜:“你怎么那么篤定就是他?”
“母親,你別忘了,白天的時候陸白對你說了什么?”
老夫人瞳孔里漫出震怒:“你偷聽我們講話?”
陸鑫道:“母親,現(xiàn)在的重點(diǎn)不該是譴責(zé)我偷聽。而是把兇手繩之以法。”
老夫人閉上眼,許久后她長長呼口氣,道:“今晚的情況,和二十幾年前的那一次一模一樣。我們當(dāng)初在極端惶恐的支配下,便冒冒失失的把司虞給處置了。可是這么多年,我總是惶恐的反復(fù)斟酌:當(dāng)年我們有沒有誤會司虞?”
二爺便把目光投向梨白:“梨白,你和我的父親住在一起,你晚上不是也要伺候他吃喝拉撒嗎?你告訴我,我父親出事的時候,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?”
梨白將自己蜷縮成鵪鶉,瑟瑟發(fā)抖。
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?!?
大爺瞇起眼睛:“兇手殺了我的父親,還要把他釘在墻壁上,那可不是一小會的時間。你一定能發(fā)覺什么?梨白,你不許隱瞞?!?
梨白顫抖著,拼命搖頭:“我不知道。我什么都不知道。你別問我,她的死和我無關(guān)......”
陸鑫瞇起鷹瞳:“梨白,你到底看到了什么?”
二爺惶惶然道:“是不是有人逼問你司......司虞的死?”
陸鑫咬牙切齒:“一定是陸白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