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頭男人疼得手都要斷了,暴怒地轉(zhuǎn)過頭去就要破口大罵。
“老子要你多管閑事......”
白崇卜沒等他說完,狠狠一用力,又把他的手腕往后掰了一個弧度。
“?。 惫忸^男人再也受不了,殺豬一樣慘叫起來。
冷汗從他锃亮的光頭上冒出來,光頭男人終于意識到自己遇到了硬茬。
好漢不吃眼前虧,他眼底兇光一閃,嘴上卻趕緊求饒:“我錯了,我錯了,大哥,你放我一馬,我再也不敢了!”
旁邊被驚到的眾人也紛紛回過神來,幾個酒吧的看場子小哥連忙上前求情。
“小白總息怒,這位先生就是點了杯酒而已......”
白崇卜沒說話,面如寒冰地掃了一眼靠在一邊的杜蕾莎。
杜蕾莎這會兒有點暈暈乎乎,根本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抬頭看見白崇卜死死擰著光頭男人的手腕,酒都被嚇得醒了三分。
“白,你在做什么?”她瞪著一雙迷茫的藍(lán)色眼睛,怯生生問道。
白崇卜眼神在她和光頭男人之間來回轉(zhuǎn)了一圈,確定光頭男人應(yīng)該沒有碰到杜蕾莎,白崇卜才松開手,狠狠把光頭男人推向一邊。
“滾!”
“我這就走,這就走!”
光頭男人疼得臉都白了,忙不迭朝著人群里逃去。
一直跑出十幾米遠(yuǎn),他才回頭瞪了白崇卜一眼,恨恨地撂下狠話:“給我等著,我不會放過你!”
白崇卜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唇邊掠過一抹鄙夷的冷笑。
這種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樣的骯臟東西,他多說一個字都嫌浪費空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