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崇卜頭疼地把人往一邊拽:“這里人太多了,我們?nèi)e的地方!”
“就要人多才好玩啊!”
杜蕾莎此刻蹦迪上頭,怎么都不肯走,見白崇卜不肯跟她跳舞,索性掙開他的手,又混到人群里去了。
白崇卜一個人站在舞池邊緣,徹底凌亂了。
他第一次覺得來酒吧的自己像個二傻子,還帶著一只不聽話的二哈!
好在杜蕾莎沖進(jìn)舞池的時候,一支舞曲已經(jīng)放了一半,她又跳了一會兒,舞曲就結(jié)束了。
人群嘩然散開,趁著短暫的空隙各自去尋歡作樂。
杜蕾莎茫然四顧一周,一個熟人都沒有,只能乖乖回到白崇卜身邊。
白崇卜趁著她迷迷瞪瞪,趕緊拉著她走。
路過吧臺的時候,杜蕾莎又不干了。
她再次盯上了吧臺那些被燈光照得五光十色的酒水,拼命往那邊掙扎。
“我要喝酒!”
“你不能再喝了!”白崇卜堅決不給她喝。
小騙子只喝了一杯低度數(shù)的雞尾酒,就醉成這個德行,要是再喝幾杯,還不得上天?
可杜蕾莎已經(jīng)背著他偷偷又喝了三杯,這會兒酒勁兒上涌,嗨得不行,哪里是他能拉得住的。
一聽白崇卜不讓她喝酒,她當(dāng)場鬧了起來。
“我不管,我就要喝!”
杜蕾莎用力甩開白崇卜的手,像只放飛的蝴蝶一樣奔向了吧臺。
白崇卜一時不防被她甩開,再去抓她的時候,旁邊有人鬧哄哄路過,生生把兩個人隔開老遠(yuǎn)。
白崇卜氣得七竅生煙,俊臉發(fā)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