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陶望的話,王桂有些擔心道,“陶局長,這能行嗎?我怕這謊話經不起查?!?
“嫂子,這個你不用管,你只要那樣說就行了。”陶望說完又給對方鼓勁,“嫂子,你不用擔心,咱們這樣做還是有用的,你看今天市里的調查組不就下來了嘛,過幾天,說不定這個喬縣長就被調走了,甚至被撤職都有可能。”
“那個喬縣長要是被調走了,我家姜輝是不是就能被放出來了?”王桂再次問道。
“只要那個喬縣長走了,后面的事就好辦了?!碧胀@鈨煽傻卣f道,并沒有給予王桂直接的答復。
王桂猶豫了一下,終歸是沒再問什么,事到如今,她只能照陶望說的去做。
陶望在給王桂打完電話后,看了下時間,從辦公室離開,來到了縣大院。
苗培龍中午沒回去,這會正在辦公室里吃午飯。
雖然只是在辦公室里吃的工作餐,但苗培龍依然讓食堂開了小灶,專門搞了他愛吃的幾個海鮮。
苗培龍吃飯時,秘書丁銘走了進來,“苗書記,有個從省城黃原寄過來的快遞,是您的,剛剛送過來的?!?
苗培龍一聽,眼里閃過一絲疑惑,“黃原寄過來的快遞?”
“拿過來我看看。”苗培龍沖丁銘招手道,心里有些奇怪,他印象中自己這幾天并沒有買什么東西,省城黃原那邊,雖然也有幾個朋友,但好像也沒人說給他寄東西。
接過快遞,苗培龍看了下上面的發(fā)件地址,心頭一動,沒有立刻拆開,而是對丁銘道,“小丁,你先去忙,這里沒什么事了。”
丁銘聞,點頭離開。
等丁銘出去,苗培龍這才拆開快遞,果然,里頭是他之前故意‘落’在蘇華新家里的小金佛,依然是用那黑色的小布袋裝著。
將布袋拿起來,苗培龍看了眼里頭的小金佛,神色有些復雜,剛剛原本還不錯的心情,這會一下失落了不少,他沒想到這尊小金佛最終還是沒能送出去,之前蘇華新在電話里沒再說什么,他還以為蘇華新會將這尊小金佛留下來著,現(xiàn)在看來,他只是空歡喜一場。
這個蘇華新,想要巴結他看來不是那么容易吶!苗培龍默默的想著,這次他送這個小金佛失敗,存在兩個可能,一是蘇華新對財物并不太敢興趣,第二種可能,是蘇華新和他的關系還沒到那個份上,所以蘇華新相對謹慎,不收他的東西。
不管哪種可能,苗培龍心知自己要加強同蘇華新的關系,還得繼續(xù)努力。
心里想著,苗培龍的思緒轉移到許嬋身上,或許現(xiàn)在也只能依靠許嬋這個途徑了,蘇華新對許嬋還是表現(xiàn)出了不一樣的態(tài)度的。
苗培龍想著心事,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,苗培龍連忙將手中的小金佛收起來,只見秘書丁銘又推門進來,“苗書記,陶局長過來找您?!?
“請他進來。”苗培龍點頭道。
陶望走了進來,把門關上后,來到苗培龍跟前,瞅了眼苗培龍桌上豐盛的午餐,陶望嘴角抽了一下,苗培龍的心真大,現(xiàn)在還能有這么好的胃口。
“坐吧,吃飯了沒有?沒有就坐下來一起吃?!泵缗帻堈泻糁胀?。
“不用?!碧胀麚u了搖頭,他現(xiàn)在哪有心情吃飯,壓根就沒胃口。
在苗培龍對面坐下,陶望開口道,“苗書記,姜輝老婆那邊我都已經交代好了,問題應該不大?!?
“那不就行了嘛,只要她配合好了,就沒啥問題。”苗培龍淡淡點頭,瞥了陶望一眼,“你還在擔心什么?”
“苗書記,這事能成嗎?”陶望說出了自己的擔心,別看他在王桂面前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,但那都是做給王桂看的,陶望心里同王桂一樣,一點底都沒有,這兩天,他一邊照苗培龍的吩咐去做,一邊也在暗自琢磨著自己的后路。
苗培龍聽到陶望這話,顯然是不高興,輕拍了下桌子,“陶望,不是我說你,你做事能不能有點必勝的信心,我怎么看你老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,就你這樣,今后怎么和蔡銘海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