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件事,好似也的確怪不著鶴綿綿。畢竟沉魚一直都是他的擋箭牌。
對外宣稱的,就是沒給正式名分的侍妾。
怪不得,怪不得那日雨夜里,裴樂瑤會說一句那樣莫名其妙的話。
而那日在王陵中,她的眼神明顯是想留下來陪自己的,似乎是忍著沉魚這件事沒說,但還是要留下來陪他。
可自己對她冷冷語,親手將人給趕走了。
拓跋野眉頭緊鎖起來,沉聲道:
“孤與沉魚只是演戲罷了,是之前用來哄騙額娘的。
孤與沉魚一點事情都沒有,她只是一個尋常的宮婢?!?
鶴綿綿:“......”
她不解的問:“那你為什么沒說啊,直說唄!”
拓跋野按住自己的額頭:“那日在王陵,孤將她冷冷語趕走了。”
???
鶴綿綿手里拿著一塊小羊排,啃得可香了,一下子將羊排給扔在桌上:
“王兄,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情嗎?
樂瑤在匈奴幫著你七天七日沒合眼處理先太后的喪儀,你在最后一日將人給趕走了?
可真行!
要是我,這輩子都不會理你了!”
拓跋野只覺呼吸都落入萬丈深淵般的低沉,連聲問道:“她人是不是還在北境?”
鶴綿綿搖搖頭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