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郁樓皺下眉頭:“太子殿下好似對她是有些不一般,還送她衣袍?!?
栗妙齡口氣輕蔑:“說你蠢你還不信。”她伸手摸了摸那華美的長裙:“秦郁樓,此次中秋宮宴可是兩國同盟十八年之際,得滿朝文武高度關注。你家娘子若是成功了,那可是高飛的鸞鳥了,以后還會聽你的話嗎?怕不是將來生的孩子,都有一個跟著寧家姓吧?”
秦郁樓的臉霎時間白了白:“你住口,少在這兒挑唆!”
栗妙齡將身子勾了下來,壓低了喉嚨道:
“宮宴開幕典禮是由寧珊月來主持,那可是在兩國皇族面前大放異彩的好活兒啊。
秦郁樓,你現(xiàn)在沒什么本事也無功績傍身,等此次宮宴一結束,整個帝京城都會說你癩蛤蟆吃天鵝肉?!?
秦家迎娶寧國公嫡孫女本就是高攀了,此話一出,儼然是大大刺激了秦郁樓作為男人的尊嚴。
他紅著臉一拍桌子站了起來,將寧珊月的長裙覆倒在地:
“栗妙齡,你也不是什么好鳥,屢次背地里算計對你最好的朋友,虧她還傻傻幫你籌謀,說要將你一起帶去北境。
結果你一心撲在東宮之上,寧愿做個宮女也不愿去北境考官。”
栗妙齡冷嗤一聲:“女子做官多累多傻?
反正女子這早晚都是要嫁人生子,靠著夫君過活的,還不如嫁個最好的。
秦郁樓,我其實也就是起了個好心提醒提醒你,寧珊月這樣的女人,沒本事的男人也擁有不了。
她可是寧家女,她有和離的資本。
可是你,包括你們秦家,離了寧珊月,還能娶到身份同樣尊貴,能力同樣卓越的女子了嗎?”
秦郁樓咬腮幫子,身形卻晃悠起來,怒道:“那也不關你的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