栗妙齡抬眸直直盯著他,認(rèn)真的道:
“到了北境以后,她官職多半在你之上,寧家對她更無壓制,那時候便是一腳踢掉你的時候了。”
這幾日那些宮女也欺負(fù)她,得知她是被東宮太子趕出來的,算是給盡了她臉色。
栗妙齡氣不過,自然也不讓寧珊月好過。
秦郁樓身子似乎被抽干了力氣一般,垂眸看著地上染了塵埃的裙子,幽幽的道:
“你可以滾出碧梧宮了。”
待栗妙齡一走,秦郁樓的腳便踩在了那裙子上,用力的向下揉捻起來:
“宮宴該安排的都安排了,再去人前露臉,也不是什么好事情了?!?
裙子上袖口的珍珠被腳踩斷了線,珍珠四處散去,柔軟精細(xì)的緙絲布料,很快就變了形。
秦郁樓彎下身子將裙子粗暴的拽在手里,這一刻他也認(rèn)可了自己母親說的那些話。
寧珊月是自己娶進(jìn)來的嫡妻,本就要為秦家開枝散葉,留在秦府相夫教子。
如今跑去外邊大放異彩,讓他這個做夫君的倍感壓力,太沒有面子了。
這帝京城里的官宦人家在背后,還不知道如何議論他呢。
寧珊月得到通知,云懿皇后與匈奴呼延太后,還有公主駙馬一行明日便抵達(dá)鷺山溫泉行宮。
太子裴昀已經(jīng)趕著去調(diào)集禁衛(wèi)軍,開始加密布防了。
而她自己也有些緊張,不知道此次宮宴這做的三場聯(lián)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