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頭混亂不堪,特-警們忙著逮捕混混們,一時(shí)半會兒,誰也沒有注意到想要逃跑的馬三癩子。
好不容易擰開金屬開關(guān)。
后門,緩緩開了條縫。
馬三癩子心頭一喜,哧溜一聲鉆了出去。??.????????????????????.??????
一道高大的身影橫空出現(xiàn)擋住了馬三癩子的去路,快如閃電般出手抓住他的衣領(lǐng)用力把他拽過來,再狠狠往旁邊甩去。
馬三癩子像斷了繩子的風(fēng)箏被林峰甩出一米之外,幸好他算是半個練家子,下盤穩(wěn)扎,
最后時(shí)刻總算穩(wěn)住身子,才沒有摔個狗吃屎。
林峰眉梢微挑,呦呵了聲,“不錯哈!還有兩下子!”
楚昊天站在旁邊,身材修長挺拔,饒是靜靜地站著,清貴逼人,氣場十足。
馬三癩子從身上抽出鋒利的匕首在空中舞動著,在他們跟前,如同小丑般耍著雜耍,眼神陰冷,“你他媽的,都給老子讓開!不然,別怪老子手中的匕首不長眼!”
林峰原地活動了下手腕處的關(guān)節(jié),突然,眸光一冷,渾身氣息驟變寒意森森,一個箭步?jīng)_到馬三癩子右邊,閃電般扣住他的手腕。
哐當(dāng)!馬三癩子手中匕首不受控制掉落在地。
又是用力一擰,咔嚓一聲,肩關(guān)節(jié)立馬脫臼,馬三癩子痛得冷汗直流,殺豬般的慘叫聲,響徹云霄。
“放……放手!快放手!”要死人啦!
慘叫聲里,楚昊天眸光沉沉,渾身散發(fā)著森冷的氣息,就像來自陰曹地府的索命無常,一步一步走向馬三癩子。
每走一步,馬三癩子的心跳就要加快幾分,仿佛被人用匕首抵住喉嚨一樣,呼吸停滯,一動也不敢動,眼睜睜看著楚昊天走到他跟前。
楚昊天彎腰,撿起地上的匕首,一揚(yáng)手,狠狠扎入馬三癩子的大腿,鮮紅的血液噴涌而出,瞬間染透了他的褲子。
冰冷的聲音似來自千年冰窖,寒意刺骨,“別以為背后有人,就沒人敢端了白虎洼!”
這個混蛋不知?dú)埡α硕嗌倭技覌D女,讓多少人家破人亡……
這種人,早該鋃鐺入獄!
馬三癩子看著噴濺而出的鮮血,眼里充滿深深地絕望和恐懼,扯開嗓子,大喊救命,“啊——救命??!有人要滅口!”
在馬三癩子絕望驚悚的眼神里。
兩名特*警們推開后門,向楚昊天請示后,立刻將馬三癩子帶走。
林峰想到他一天內(nèi)就把馬三癩子的證據(jù)找出來,一臉神氣道,“天哥,我查案的速度是不是又快了!”
楚昊天漫不經(jīng)心地瞥了他一眼,淡淡道,“還好!”
林峰像二哈一樣,笑得眉飛色舞,“……”能聽到這兩個字,真不容易??!
白虎洼的老巢,就這樣,被一鍋端了!
——
傍晚,晚霞燒紅了天空。
蘇晚晴準(zhǔn)備坐最后一班拖拉機(jī)回灘頭村。
剛走出衛(wèi)生院,迎面碰上楚昊天和林峰,她脫口問道,“你們?nèi)ツ牧???
整天神神秘秘的,也不知道在忙什么!
林峰偷偷瞄了下薄唇緊閉的楚昊天,心里輕輕嘆了聲。
天哥帶人端了白虎洼老巢,為嫂子買竹葉糕掃除障礙的事,就應(yīng)該告訴嫂子。不然,嫂子怎會知道天哥為她做了那么多事。
既然天哥不說,那么只能他說了,“嫂子!我和天哥隨警察去了趟白虎洼,端了他們的老巢!以后,你不需要忌諱他們了!”
蘇晚晴有些驚訝,這男人真有心,居然知道白虎洼的人在找她麻煩,水眸望向楚昊天真誠道謝,“謝謝你!”
她事后了解,白虎洼的混混們經(jīng)常在桃花鎮(zhèn)作福作威,早該一鍋端了!不過,聽說馬三癩子有后臺,這一帶的人才由著他囂張!
蘇晚晴再次好奇楚昊天的身份,不過,也僅僅只是好奇而已,人家不說,她也不問!
哪個沒有秘密!她也不例外!
楚昊天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表示接受蘇晚晴的謝意。
林峰極度不滿,咕噥了句,“一家人說兩家話!一個個的,這么客氣干什么!”
蘇晚晴鬧了個大紅臉。
一道冷冽的眼神射過來,林峰立即噤聲。
楚昊天收回目光,望向蘇晚晴,嘴角微微上揚(yáng),“我們準(zhǔn)備回村看房,你要一起去嗎?”
蘇晚晴眼睛一亮,“好??!”
——
一小時(shí)后,拖拉機(jī)沿著碎石道路直達(dá)灘頭村村尾。
山腳下,一棟兩層樓的紅磚瓦房豁然出現(xiàn)在眼前。
外墻貼著小小的馬賽克瓷磚,精致典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