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赫見林羽一臉疑惑的樣子,不由心頭暢快,一咧嘴,沖林羽笑道,“怎么,何家榮,你該不會壓根都不知道該怎么醫(yī)治吧?!如果你不知道如何醫(yī)治,那就請你離著韓上校遠一點,一會兒上官先生替我侄子醫(yī)治完了,我讓上官先生替韓隊長醫(yī)治!”
“這個倒不必了!我自有法子!”
林羽面沉如水,語氣平淡的沖袁赫說道,“不過為了節(jié)省時間,麻煩你們把你們用剩下的大米、銅錢和朱砂分我一些吧!”
既然斗篷男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(nèi)醫(yī)治好袁赫的侄子,那他手頭一定有這些現(xiàn)成的東西,這也是林羽剛才讓譚鍇出去買的東西中的一部分,早知道袁赫和斗篷男這里有的話,他就不讓譚鍇浪費時間去買了。
“大米?銅錢?!”
袁赫聽到林羽這話眉頭一挑,嘴角帶著譏笑,眼神十分古怪的打量著林羽,笑道:“我說何家榮,你做夢呢吧?!你說的這是些什么玩意兒?你治病你用這些東西?!你是不是玄術(shù)醫(yī)術(shù)傻傻分不清???!”
身為軍情處的二號首長,袁赫自然知道林羽所說的大米、銅錢和朱砂是用來辟邪的,但是這是玄術(shù)里面常用的東西,怎么又扯到醫(yī)術(shù)里面來了?!
林羽倒是沒有在乎他的譏諷,面色一怔,頓時大感意外,疑惑道:“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上官先生沒用這些東西就把病給治好了?!”
“不錯!”
袁赫昂著頭,傲然的說道。
林羽心頭震撼不已,一時間有些百思不得其解,不過他細細的一想,心頭一顫,突然想起斗篷男手里抱著的那個罐子,喃喃自語道:“我知道了,我知道了……”
林羽猜測袁赫肯定是用那罐子里的東西替代了自己所用的用大米、銅錢和朱砂等材料,而且看起來他那個土罐子,比自己這大米、銅錢和朱砂的法子好用多了!
要不然他絕不可能醫(yī)治的這么迅速!
怪不得這個斗篷男死活不愿意用自己的土罐子作為賭注啊,原來這里面真裝著讓人猜不透的寶貝??!
林羽這么一想,一時間有些心頭癢癢,倘若他真能把這土罐子贏過來就好了,要是自己學(xué)會怎么個用法,日后定然將會省去諸多煩惱,也不必非得讓人家現(xiàn)跑出去買了!
不過可惜啊,既然這個斗篷男已經(jīng)醫(yī)治好了這袁赫的病,那自己和他最多也就打個平手,所以這土罐子多半是沒戲了!
袁赫見林羽沒說話,不由嗤笑道:“怎么,被嚇住了?!沒有金剛鉆別攬那瓷器活,不過你現(xiàn)在認輸?shù)脑?,已?jīng)晚了,你那小醫(yī)館,就得歸到玄醫(yī)門門下了!”
“誰說我醫(yī)治不了的?!”
林羽瞥了袁赫一眼,不冷不熱的回擊道。
“好!”
袁赫哼笑道,“年輕人有自信是好事,但是我要先提醒你,如果你不懂裝懂,把韓上校醫(yī)治出個好歹,你這就是在殺人,我定然不會饒過你!”
說著他便一甩手,轉(zhuǎn)過身再沒搭理林羽。
“媽的,官大了不起??!”
厲振生看到袁赫囂張的樣子,氣的臉色鐵青,不過他也注意到了袁赫肩膀上的軍銜,沒敢發(fā)作,只能低聲罵了一句。
“行了,厲大哥,你先回去吧!”
林羽沖他輕輕一笑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好,先生,那你有事隨時吩咐我!”
厲振生答應(yīng)一聲,接著快步走了出去,經(jīng)過袁赫身邊的時候還不望偷偷沖袁赫的后背搖了搖拳頭。
過了沒多久,譚鍇等人便急匆匆的跑了回來,因為他們是一個人負責一樣?xùn)|西,分頭去買的,所以耗時比較短。
“何……何先生,您……您看看東西全……不全……”
譚鍇把買到的東西統(tǒng)一交給林羽,呼哧呼哧的大口喘著氣,顯然他們?yōu)榱俗非笏俣?,跑的不慢?
林羽看了眼他手中袋子里的東西,點頭道,“沒問題!”
說著林羽便拿著東西轉(zhuǎn)身回了病房。
“你先出去吧!”
林羽怕嚇到這個小護士,所以提前把她支了出去,同時還不忘囑咐她道,“還有,麻煩幫我弄點包扎傷口用的繃帶,我一會兒要用!”
“好!”
小護士怯生生的答應(yīng)一聲,看了譚鍇一眼,接著走了出去,還不忘順手把門帶上。
“譚兄,幫我把桌上那個鐵托盤拿過來!”
林羽指了指桌子上用來放西藥的一個鐵托盤。
譚鍇聞趕緊把鐵托盤上的東西拿開,將托盤拿了過來。
林羽讓他端好托盤,接著自己雙手捧出了兩把大米,系數(shù)撒到了鐵托盤上,緊接著林羽又往托盤上撒了一層朱砂,隨后林羽又整齊的把三枚銅錢擺在了朱砂和大米上面。
隨后林羽從桌上難過一把鋒利的醫(yī)用刀片,在自己的掌心一劃,頓時鮮血汩汩而出,林羽握緊手掌懸在鐵托盤上,讓自己的血滴到了那三枚銅錢上面。
譚鍇見狀面色一緊,急聲道:“何先生,早知道讓我來,我皮糙肉厚!”
“沒事,都一樣!”
林羽淡淡的一笑。
等滴完血之后,他取出箱子里的生肌止血粉撒了一些到自己的手掌上,他沒舍得多用,因為剩下的還要用來幫韓冰處理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