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。”陳天陽揚天輕笑一聲,嘲諷道:“真是可笑,剛剛劫匪在的時候,你慫的跟個孫子一樣,現(xiàn)在面對我,怎么就這么勇敢,莫非,你以為我不敢向你動手?我救了你,你非但不知道感恩,反而恩將仇報,似你這等卑鄙小人,怎么有勇氣和臉面,跳出來指責(zé)我?”
這一番質(zhì)問,陳天陽酣暢淋漓,氣勢凌人。
柳葉舟臉色大變,被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陳天陽冷笑一聲,突然欺身向前,直接給了柳葉舟一把掌,道:”這一巴掌,是代你爸媽教育你,以后做人得知道羞恥兩個字怎么寫。”
“呀……”
段詩揚驚呼出聲,不過,她現(xiàn)在覺得陳天陽說的很有道理,看向陳天陽,眼中異彩漣漣。
柳葉舟被打的七葷八素,眼冒金星,憤怒之下,惡狠狠地道:“陳天陽,你別囂張,馬上就到省城了,你敢打我,看省城秦家會不會放過你!”
“省城秦家?”陳天陽嗤笑一聲,說道:“好,我拭目以待?!?
“哼,陳天陽,就讓你再多囂張一會兒,等待會到了省城,我非得讓你跪下來,在我面前磕頭認(rèn)錯?!绷~舟心里冷笑一聲,坐在了座位上,瞧著二郎腿,心里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,想要趕緊到達(dá)省城,好讓陳天陽認(rèn)慫。
陳天陽同樣坐回座位上,面露不屑。
“陳天陽,你……你待會還是主動下車吧,省城秦家,不是你能惹的起的?!?
突然,段詩揚微微糾結(jié),小聲在陳天陽耳邊提醒。
“哦?是嗎?”陳天陽挑眉問道,嘴角掛著玩味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