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一出,車里不少人已經(jīng)竊竊私語起來,覺得柳葉舟說的有幾分道理。
畢竟,陳天陽用銀針隔空制服劫匪,怎么看都太玄幻,一點都不現(xiàn)實。
段詩揚輕蹙峨眉,雖然柳葉舟態(tài)度很過分,但是他說的也不無道理。
“早不出手,晚不出手,偏偏劫匪來到我身前的時候動手,難道,陳天陽真的和劫匪串通一氣,想來個英雄救美?”段詩揚一雙妙目打量陳天陽,充滿了懷疑。
陳天陽搖頭輕笑,神色輕蔑,不過并沒有說話。
柳葉舟還以為陳天陽被自己說中了,得意道:“陳天陽,現(xiàn)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?”
“井底之蛙?!标愄礻柌恍嫉馈?
柳葉舟神色微變,大怒道:“你說什么?”
陳天陽緩緩站了起來,環(huán)視一圈,最后,看向了柳葉舟,眼神凌厲,神色睥睨,淡淡道:“你要搞清楚,我不是你爹,也不是你爺爺,更沒欠著你人情,你被劫匪搶錢,又與我何干,我憑什么要出手救你?”
柳葉舟呼吸一窒,嘴唇囁喏,有些說不出話來。
陳天陽繼續(xù)冷笑道:“你質(zhì)疑我和劫匪串通一氣,你可有證據(jù)?你說我沒辦法制服三個持槍大漢,要不你來親自試一試,瞧瞧我陳天陽有沒有這等手段?”
說著,陳天陽冷笑一聲,微微揚手,一枚銀針,已經(jīng)拈于手上。
柳葉舟臉色再度一變,神色驚恐,下意識向后退了兩步,突然覺得自己在段詩揚面前丟了顏面,裝作“惡狠狠”的樣子,怒道:“陳天陽,你想干什么,我可不怕你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