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鳶麻利的坐上去:“小叔這么快就下來了,不多看看你侄子嗎?”
沈鳶還是改不掉這個稱呼,特別是上次薄擎讓她不要叫他薄總之后。
“你希望我多看看他?”
沈鳶:“......”
這和她好像沒什么關(guān)系吧,薄擎看不看薄斯年,對她來說都不重要。
還有,她怎么感覺薄擎有點生氣的樣子。
沈鳶笑道:“所以說小叔并不是來看薄斯年的,該不會......是來看我的吧?”
“你想多了,他是我侄子,我這個做長輩的理應(yīng)來看看。”薄擎說很淡漠,仿佛他來醫(yī)院,和沈鳶沒有半點關(guān)系。
“是嗎?那為什么現(xiàn)在坐在你車上的不是薄斯年而是我?”
薄擎說:“他還不能出院,送你只是順路?!?
“這樣啊?!鄙蝤S點點頭,然后靠著后座。
沒多大一會,旁邊的男人陰森的開口:“你為了救薄斯年命都不要?”
沈鳶:“......”
“他的話你也信?你就聽他胡扯吧,這就是個誤會,我真的覺得你侄子腦子撞出問題了,你有時間真得好好帶他去看看。”
“與我無關(guān)?!北∏嬷苯诱f。
薄斯年的生死和他都沒關(guān)系,他不在乎。
沈鳶側(cè)頭看著他,既然都這么不在乎薄斯年,那為什么還要來醫(yī)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