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音冷到極致:“我的事,你還沒有資格來管?!?
“小叔,我才是沈鳶的未婚夫?!?
“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了。”
薄斯年心里一緊,小叔這話是什么意思。
股份是小叔給沈鳶的,沈鳶又用來退婚,難道說,這就是小叔給沈鳶出的主意,是小叔想讓沈鳶退婚?
“小叔,你這話......”
一直在外面悄悄觀察的薄夫人和薄思雨也進來,打斷了薄斯年的話:“三弟,你來看斯年啊,斯年他沒事?!?
薄夫人雖然也不喜歡這個私生子,但是她知道,薄擎不會來搶薄家的財產(chǎn),并且還有可能幫到薄家,所以在薄擎面前,都是客客氣氣的。
然而薄擎根本就沒看她一眼:“既然沒事,那我就先走了,他不是喜歡這個病房嗎,我會給他轉過來的,就當是我這個做叔叔的,滿足小輩一個心愿?!?
“我不......小叔,薄擎!我剛剛是開玩笑的!”薄斯年在后面叫道,他是因為沈鳶才愿意來這的,現(xiàn)在沈鳶都不在,他在這有什么意思?
然而薄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,像是根本就沒聽到他的話。
“媽,我和沈鳶的婚不能退,你去找爸好不好,把沈鳶找回來,我不退婚,不退!”
“斯年,你在胡說些什么,你不是不喜歡那個沈鳶嗎,這婚退了就退了,我還不要沈鳶給我當兒媳婦呢,你都沒聽到她剛才說些什么嗎?這種女人,絕對不能讓她進我們薄家!”
......
樓下,沈鳶正在繳費。
她傷的不重,沒有什么大礙。
剛準備去那邊叫個車回家了,就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面前已經(jīng)停了一輛熟悉的車。
“上車?!焙笞哪腥碎_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