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家以后要怎樣生活?”
“不!我伯父不能這么做!”陶藝文臉都青了,“只是一點小事而已,我伯父不能這么絕情!”
“……”杜昂都要無語了,“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?
你怎么還在糾結(jié)這個問題?
你伯父能不能這么做,你和你爸媽說了都不算。
主動權(quán)在你伯父手里。
他就是要這么做,誰能有辦法改變他的想法?
你左右不了你伯父的決定,你只能掌握你自己的決定。
選擇你伯父對你家的助力,和何雪分手。
或者選擇放棄你伯父對你家的助力,和何雪結(jié)婚。
擺在你面前的,就是二選一,你只能選一個,就是這么簡單!”
“不……”陶藝文臉色鐵青的搖頭,“不能這樣……”
他不想和何雪分手,也不想放棄他伯父的助力。
杜昂嘆氣,攤了攤手:“當(dāng)然,這只是我一個人的看法。
你要是能找到更好的解決辦法,當(dāng)然就更好了?!?
“更好的解決辦法……”陶藝文直勾勾的看著他,目光茫然。
他哪有什么更好的解決辦法?
去找廣廈事務(wù)所幫忙,還是杜昂給他出的主意。
聽杜昂把廣廈事務(wù)所吹的神乎其神,他滿抱希望,興奮的跑去了廣廈事務(wù)所。
可廣廈事務(wù)所根本就是徒有虛名,不但沒有幫他解決問題,態(tài)度還十分惡劣,陰陽怪氣的把他奚落了一頓。
廣廈事務(wù)所不肯幫他,他的朋友也幫不了他,他不知道現(xiàn)在誰還能幫他。
杜昂嘆了口氣,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該說的,不該說的,他都說了。
說心里話,他覺得陶藝文就是太貪心,既要且要。
但這話,他就在心里說說,肯定不會傻傻的說出來。
不然肯定要友盡了。
陶藝文正在發(fā)愣,手機(jī)響了。
何雪打來的。
他接通電話,拿著手機(jī)來到露臺上。
“老公,”何雪聲音嬌甜,“怎么樣了?
事情解決了嗎?”
“沒有,”陶藝文悶聲說,“廣廈事務(wù)所不肯接我們的委托。”
“為什么?”何雪聲音驚訝,“他們不是做生意的嗎?
做生意的,哪有把生意往外推的?”
“他們一看就不是缺錢的,”陶藝文撇嘴,“接待我的是兩個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的少年。
兩個小伙子,不好好去上學(xué),開什么事務(wù)所?
他們那一身裝扮,打眼一看就很值錢,沒幾十萬拿不下來。
他們那么有錢,哪在乎什么生意?
我看他們開那個事務(wù)所,就是玩票。
他們對我說的事情不感興趣,就不肯接我們的委托了。”
“他們怎么這么任性?”何雪皺眉說,“他們不接我們的委托,我們怎么辦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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