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藝文也不知道該怎么辦。
放棄,似乎是最簡單的辦法。
只要他和何雪分手,他就可以回到從前。
可他舍不得。
只要想到和何雪分手,他一顆心疼的就像是刀割一樣。
陶藝文的沉默讓何雪心慌。
她的聲音更軟甜了幾分:“老公~~~”
雖然他們還沒結(jié)婚,但自從訂婚后,何雪就喊陶藝文老公了。
她的聲音又甜又軟,還藏了幾分委屈,讓陶藝文心軟。
他嘆了口氣,輕聲說:“暫時(shí)……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……”
“老公,你會(huì)和我分手嗎?”何雪聲音不安,帶了點(diǎn)哭腔,“你不會(huì)和我分手的,對不對?
老公,我害怕……”
“別怕,我不會(huì)和你分手,”陶藝文哄她,“我再想想辦法?!?
“要不……”何雪猶豫著說,“我們再去找伯父伯母,再去給他們道一次歉?
不是說,精誠所至,金石為開嗎?
我們態(tài)度好一些,多說一些好話,或許,伯父、伯母就會(huì)原諒我們了?!?
陶藝文想了想,說:“你別去了,我不想你受委屈。
我自己去吧。”
大不了,他跪下來求他伯父。
他是他伯父的親侄子。
他就不信,他伯父能對他鐵石心腸!
“好吧……”何雪軟軟的說,“老公,都是我不好,讓你受委屈了。
等你回來,我給你做好吃的?!?
“不關(guān)你的事,”陶藝文嘆氣,“是你侄子的錯(cuò),又不是你的錯(cuò)。
你侄子還是個(gè)小孩子,懂什么?”
嚴(yán)格說起來,是他伯父、伯母太小題大做,讓何雪受委屈了。
可是,誰讓他伯父、伯母有錢呢?
要不是他家的生意得靠著他伯父伯母,他伯父伯母做的那么過分,他早就指責(zé)他們了。
斷親就斷親,這么冷酷的親戚,當(dāng)誰想認(rèn)嗎?
可是,不行。
他爸的工廠得依靠著他大伯。
他要是敢對他大伯放狠話,他爸就敢打斷他的腿。
形勢比人強(qiáng),不得不低頭。
都是他爸沒本事,才讓何雪跟著他一起受委屈。
要是他爸和他伯父的位置對調(diào),他大伯哪還敢那么硬氣,那么冷酷?
“老公,你最好了!”何雪撒嬌的說,“那你早去早回,你去的久了,我會(huì)想你的。”
“好?!碧账囄臏睾痛饝?yīng)著,心里一片柔軟。
他收拾了一下東西,和杜昂告別后,回到老家。
匆忙忙趕回老家,他才想起來,他空手回來的。
都說禮多人不怪,他給他伯父伯母買些禮物,他伯父伯母看在他心誠的份上,或許就會(huì)和何家和解了。
他來到他們當(dāng)?shù)刈畲蟮陌儇浌?,買了一堆禮物。
買完禮物,天色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