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方旬沒有說話,也沒有動,就歪在沙發(fā)上喝酒。
包廂里的一眾人,鬧不清晏方旬的意思,也沒有人說話。
晏方旬喝完一杯酒,想起了那次有些許醉意的“舉手之勞”,或許那就是她的命,有清高心,沒有清高命吧。
......
宋家。
安寧在洗手間里,她的頭發(fā)被人抓著,被迫仰起頭,趴在門板上。
“你這是......犯法,這是法治社會!”安寧不從,一邊抓著自己的衣服,一邊開口。
“這里,我就是法!”
安寧扭了下頭,用力咬在他的手腕上,程昱疼的,手上的勁兒,稍微一松,她抓著機會,回過頭,手指用力的抓在程昱的眼上。
程昱眼皮瞬間被抓破了,幸虧她抓的不準,若是準,她肯定生挖,也把他的眼珠子挖下來。
他抓住了她的手腕,看著她的指肚在流血,程昱一笑,“怪不得,那么重的藥,你還這么大的盡頭呢,原來躲在洗手間里割破了手指啊?!?
安寧被他拽住,手腕被他捏住舉過頭頂,往門上用力的一撞。
安寧痛的幾乎要昏厥過去,她大口喘息著,“是你給我下了藥,你這屬于......迷jian,我不會放過你的......”
程昱一點不怕,反而邪惡的笑了笑,“你說,你一只兔子這么烈性做什么,嗯?我就實話跟你說吧,我敢在這里弄你,已經(jīng)做了完全的準備,你沒有證據(jù)告我,是你主動的,”
安寧伸腳踢他,“你們......都是一伙兒的?!?
“是,我們是一伙兒的,從把你叫過來,再到你喝了那下了藥的果汁,都是計劃好的......我今晚就要辦了你。”程昱對自己的計劃很得意,說出話來,也不過是讓她絕望,讓她認清事實,“所以,”寶貝兒,從了我吧,少受點罪,讓我弄!”
程昱湊過去,想要低頭吻她,安寧湊上去,用力咬上他的脖子,恨不得咬死他。
程昱沒想到她這么烈,這一下直接把他咬怒了,他伸出手,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。a